只是手中根本没有徐俊力的把柄。
不知道黄子默了解吗?
他推开门,看见黄子默像兔子一般弹起,好似受了惊吓,鬼鬼祟祟的样子。
“怎么了?”
林霄微微皱眉。
“常委您好,没事没事。”
黄子默快步离开。
林霄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皱眉。
他突然想到黄子默的可疑之处,自己对责润和恒荣的判断都是因为黄子默有意无意的说法,不知不觉先入为主。
听卓庆阳的意思,责润公司背后是沈园,也就是沈家。
黄子默不可能不知道。
林霄打了个激灵,暗道犯了以前的大忌,太过相信一个人。
单位里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只有利益纠葛的好。
狭长眼眸宛若刀锋,挂着冷芒。
卓庆阳话中有话,手中或许有徐俊力的把柄。
他和徐阳春有深仇大恨。
有句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
天高星稀。
夜晚的乡村格外寂静,点点蝉鸣更显静霭。
一盏灯火点亮黑夜,窗上倒映着两个人影。
林霄和卓庆阳对面而坐。
卓炎彬坐在一旁看书,神色认真。
林霄看了眼桌上的一瓶白酒,乡间勾兑的散酒,一块钱一斤。
还有几种用报纸包着的卤味。
“这些都是为我准备的?”
林霄拎起白酒,给卓庆阳倒了一杯。
卓庆阳举起酒杯,轻抿一口,露出陶醉之色,“没错,我才舍不得买这些卤味,就这几袋花了我五十。”
他满脸心疼。
堂堂的首富竟然沦落到这地步。
林霄心中五味杂陈。
这时节晚上的山村已经有了些许寒意。
两三两白酒下肚。
两人打开话匣,就连感情都觉得亲了几分。
“不瞒你说,我和徐俊力有些过节。”
林霄看卓庆阳一杯一杯酒,好似许久没沾酒的酒鬼,一点都没有开口的意思。
果然是只老狐狸。
林霄主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