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过京城了？”

杜若晴眉毛一挑，很快就意识到叶云舟一定是到过京城，甚至很可能还去过五族。但也就是一瞬间，她的脸色再次恢复到了先前的漠然。

“我不仅去了京城，更到了五族。而且，我还杀了你弟弟，杜若风，让王家灭族，让整个五族失去他们原有的空间。”

叶云舟深吸一口气，忽然转过身，表情平淡的反问杜若晴，“你信不信？”

杜若晴依旧是头都不抬，自己斟着酒，然后喝掉，继续重复着以上的操作。

“我的答复很重要吗？”

杜若晴微微垂首，精致的脸庞被几缕发丝遮挡住，看不清神色，但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随后便再也没了动静。

她轻启朱唇，喝下一杯香醇的美酒。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灼热感。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宛如熟透的水蜜桃般诱人。而在她那双明亮如星辰的眼眸之下，这抹红晕更是增添了几分醉人的魅力。

“自我销毁杜家令牌，踏出空间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杜家人了，整个京城五族与我也就再无任何关系了。”

“所以，他们的生与死，我不想知晓，也无需知晓。”

杜若晴的回答很平淡，但也并没有超乎叶云舟的猜测。看来陈霆霄说的并不差，她对于五族有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仇恨感。

“也罢……”

叶云舟转过身，再次背对着杜若晴，眼神盯着茫茫星辰。

自己既然离开了，那五族的事情肯定就不再过问了。他探了探杜若晴的口风，无论对方是是真是假，其实已经不重要了，毕竟中央政府要想真真正正的吃下五族，还是要不小的功夫呢。

这其中，杜若晴的立场很重要的。

通过她对中央政府的反应，就能很清楚的肯定其立场，因此，现在也不需要刨根问底。

“想通过山路到达武修存在的地方，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杜若晴罕见的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丝厌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