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半路上,遇到进山的村民。
现在是阵雨,时有时无,人们都趁着时间疯狂的往自己住处囤积资源。
两个三四十岁的大叔,挑着麻绳往山上走,看见两个小姑娘出来还是蛮惊讶的。
其中一个络腮胡的大叔张口就问道:
“你俩从这边回来的胆子怎么这么大?前天有人还在这边看见狼了呢,姑娘家家摘点野菜就算了,别走太深,这雨大起来喊救命都听不到。”
旁边那慈眉善目的大叔笑着对他挥挥手。
“好啦好啦,你这人刀子嘴豆腐心,娃儿们别怕,他人就这样,主要是怕你们进山有危险,真要是缺东少西,也赶在天大亮的时候这会儿都快黑了,快回家吧。”
他们不说还不知道,他们一说宁玉才发现,头顶上天光暗了,也不只是树冠的遮挡,而是天色又黑沉沉的,心里有些焦急。潦草的道谢拉着柳迎春就往家里跑。
柳迎春一声不吭,连平时走路带风的样子都不见了,像个小媳妇一样任由宁玉拉着跑直到家。
手心的温度抽离一瞬间,手指忍不住就想绕上去。
“姐,大妹现在好一点了,可还是热,刚刚我俩用热水给他擦了身上的汗。”
福哥和小妹跑出来接他们。
宁玉只洗了下手就进屋了,直奔床头,大妹的情况比昨天好一点,但是没有药,她病没有下去,人还是昏着,因为发热身体不停的出虚汗,也因为缺吃少穿导致营养跟不上大妹惨白这一张脸汗水津津的。
她伸手过去,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了长姐的温度,大妹虚弱的睁开眼,乖乖的凑了过来。
“姐~”
她烧的嗓音干哑,难听,宁玉心疼,赶紧示意不要再说话了。
“躺着吧,我刚刚又搞了些吃的回来,还带回点能帮你退热的,熬好了之后喝了咱就好了。”
大妹点点头,又叫柳迎春姐姐,柳迎春也心疼的不得了。
抽出小刀来,麻利的把桂树枝上面所有叶子全部割掉,从中间划开双手。一拧一抖一张完整的树皮就剥了下来。
她看都不看,每一段切的都像用尺子量过,一般放在石板上烤着,同时把剥下来的树芯直接扔在火里烧,屋里很快弥漫起一层轻烟,不过并不熏人。
小主,
宁玉和面,洗野菜,有了小凳她不用那么弯腰,这几天做饭时候人好像都快折过去的日子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