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一样了。
“你能知道自己在这件事的不妥之处,让我十分欣慰。
但是还不够,你仍然高高在上,用我母亲的身份去压迫一个被迫接受我爱意的人。”
柳大娘差点气的倒仰过去。
用手指着柳迎春,连连指,却说不出话来。
“娘,你最好是希望着宁玉能接受我,并能愿意忍受这份委屈,与我相伴一生,否则我痛失所爱,我就只和你相依为命……”
柳大娘莫名觉得背后一紧。
柳迎春这相依为命,可不是什么好词语。
她也不气了,连忙把求救的目光交给马桂花,马桂花是接了这事儿,但是没想到中间隔阂这么深,嗑着瓜子的身体也不由坐直了,放下瓜子略有些紧张的说道。
“事儿我已经说了,我也帮着道歉了,妹子也没有拒绝,反正该我干的我都干了……”
完蛋东西,柳大娘心里哀嚎。
只要说一句宁玉原谅了,不就好了。
柳迎春很清楚自己娘的身体怎么样。
也很清楚这种类似谈判的对话,底线在哪里?
柳大娘会用马桂花,她就不会吗?
“嫂子,想要日后长长久久,还是要目光放得远才行,你说是吧。”
“青松,青松,扶我去前院,我再跟妹子谈谈心!!!”
揣进兜里的,可是沉甸甸的银子,是未来孩子的家底儿,马桂花还管这些?
婆婆可以敬爱着,可以好好供着,愿意谈心就谈心,不想交心就以礼相待罢了,可财神爷不能跑……
两个人快速从院里走出去,柳大娘甚至都没来得及叫住他们,柳迎春唇角?出一个弧度。
跟女儿在房间里坐着,柳大娘是浑身不自在,几次想起身,但又起不来,这话尴尬的停在这个点上更让人难受。
柳迎春像个木雕菩萨一样坐着,柳大娘干脆破罐子破摔。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就说吧,我是要去给她磕个头吗?”
“娘,我想你还不知道我最近都在干什么吧。”
柳大娘怎么可能知道柳迎春,这不是明知故问。
“我最近做了几笔买卖,其中包括打捞河里那些东西。”
武大娘噌的一下站起身,走到门前把门关严,也不敢坐在屋里面,就站在门那一边看着外面一边气急败坏,小声的骂。
“你疯了,那东西官府不让碰!”
柳迎春一挑眉。
“我当然没疯,你就说这五年之内咱们遭了多少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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