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不敢,我可记得姑娘一把刀架我脖子上是什么滋味?
既然姑娘有信心,那就看姑娘想让我怎么交付。”
大夫本来就是多一个心,问一下也不算好心,卖个人情嘛,结果人家不领情。
“我要一百五十两的银票,再要五十两的银子,要两锭整的三锭碎的。”
大夫二话没说起身就去准备,不一会儿功夫,托着个盘儿进来。
上面有三张面额为五十两的银票,还有四锭五两的银子,一些碎银子加两吊钱。
他端着东西进来,眼神便扫过两个女人,却意外发现两个女人皆波澜不惊。
这在本地也算是一笔巨款了,如此淡定,更让大夫不敢行将踏错。
宁玉一点一点对过钱数以后,准确无差,点头便往包裹里收。
大夫对着柳迎春一伸手:
“宁姑娘在清点钱数,我有几句话想与柳姑娘说,不知可方便?”
迎春大大方方起身,随着大夫走到更一进的室内。
大夫问:
“柳姑娘这东西可是上头用的,平日里见到交代不清楚来源,那是要砍头的,你让宁姑娘一次送这么多只来,是对我这有什么想法吗?”
柳迎春转眸看他:
“怎么,见钱眼开的人,有一天也会为钱不动心想要求权求官了?”
“那哪儿能啊?
我一个小大夫当官干什么?有钱万事足。”
大夫连连摆手,恨不得脑袋摇成拨浪鼓。
“我的意思是说柳姑娘您现在也算退隐江湖,咱这背地里的勾当,您虽然没说过,但平时不参与。
今天送这东西来,我的心里不落实啊。”
退隐江湖,还真是个好词儿。
柳迎春刚刚穿过来的时候,那可没少轰轰烈烈的做事情,这些镇上略有牵扯的人都经过那件事儿的洗礼。
也难怪大夫有些怕,想到这儿柳迎春决定还是给人吃颗定心丸儿吧。
“不光来源干净,这东西,还真是最近出来的,确实是这姑娘不经意间发现,不过十分稀少,就这么点,她家里穷,想改善生活。”
哦哦,这大夫心就放回去了,只要不再牵扯上下。
但终究宁玉是柳迎春带来的,还是给大夫留下了阴影。宁玉回去的路上好奇地问她:
小主,
“他好像很怕你?”
“爱财的人都惜命,他见过亡命徒当然会怕。”
“你是亡命徒,你干了什么事儿?”
柳迎春猛回头低头跟宁玉凑得很近,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