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魏嬿婉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永远、永远,都不会走一条回头路。
深夜。
如嬑隔着大门轻喊凌云彻的名字。
谁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酒味,凌云彻晃晃悠悠地过来,在如嬑脸上打了个嗝:“你又怎么了?”
如嬑将包袱递给他:“这是最近的帕子,交给你....”她还是心疼凌云彻:“这怎么这么大酒味?喝了不少酒啊。”
“要你管呢?你是什么东西?”凌云彻很是不客气:“我喝点酒碍到你什么事儿?”
如嬑却不是很在意:男人嘛,脾气大点很正常。
她撅起小嘴儿娇嗔道:“脾气这么大....你是碰上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啦?”
“我是一条贱命,谁都可以踩两脚,就算不顺心了又能怎么招呢?”凌云彻醉醺醺地回头看。
如嬑微微一笑,用她特有的性感声线问道:“看你这样,不是为了前程就是为了女人。”
“前程?”凌云彻想起老是罚他军棍的索佳牧谨,心中很是嫉妒:“我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出身下五旗的贱人,怎么和人家比?”
如嬑小嘴轻轻翘起,消瘦蜡黄的小脸上都是娇羞:“下五旗怎么了?我还是出身满洲上三旗的乌拉那拉氏呢,还不是一样被人陷害待在这。”
凌云彻想起皇后的警告,这才是真的有本事的人。他很是不屑地嘲笑如嬑:“你在这,是因为你蠢、你没本事,要不然你怎么不做皇后呢?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