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呢。”璟瑟顿时破涕为笑。
慈宁宫。
弘历刚走到门口,就见恒娖在院子里赏梅。
“胧月。”弘历眼眶顿时红了。
“四哥!”恒娖像小时候那样唤了弘历一声。
弘历顿时就想起当年他刚刚从圆明园回来,只有胧月愿意认他是哥哥,对他真心相待。于是他上前一步,扶起就要行礼的恒娖:“你我兄妹,何必行此大礼?”
“这么多年,朕一直都惦记着你。”说着,弘历举起手中的东西:“这是你离京前,送给朕的金丝蝈蝈笼子,朕一直都仔细收着。”
恒娖顿时热泪盈眶:“皇上还记得。”
“别喊皇上,你就喊朕四哥。”弘历笑道:“就像小时候那样。”
“四哥。”恒娖感动道。
随即二人便一起走了进去。
琅嬅翻着太医院的脉案,又联想到张芸枝最近种种怪异。“她该不会是抑郁了吧......”
这可不妙。
恕她见识浅薄,真不知道抑郁症在古代该怎么治。
如今璟娪在永和宫,听陈婉茵说她多次邀请张芸枝去永和宫坐坐,张芸枝都不愿意去。
就自己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绣平安福袋。
“啧。”琅嬅微微蹙眉。
原剧这个时候应该是意欢自焚而亡,该不会轮到张芸枝了吧。
别啊!
意欢在圆明园自焚最起码还是在湖中心烧的,要是钟粹宫烧起来,那就不妙了。
“常欢。”
“奴才在。”常欢听见动静,立即进来恭敬地打了个千:“娘娘。”
琅嬅仔细想了想,吩咐道:“鄂贵人有孕,多安排些人手去钟粹宫。还有,裕贵人那边多找两位太医去瞧着,有什么不对立刻来报。”
转眼便是夏日。
张芸枝其实不只是心理上的病,她生下璟娪后没好好坐月子,还落下了头疼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