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还是像以前一样,抱着吉他在门口弹唱了起来,冯时也搬了个椅子坐到我的旁边。
大概感觉日子有些规律,我对冯时说道:“咱们要不去网吧玩一会儿?”
冯时一口否决了我的提议,这让我有些扫兴,手指开始没规律的扫着琴弦,大概感到我对音乐的一种亵渎,冯时说道:“咱们要不出去转一转吧,出去压压雪!”
我接纳了这个提议,这些天我们一直都在忙活客栈,少了很多外出的时间,客栈改造前我的想法就是,等办起来之后工作一定会很自由,可现在的状况,和我当初的想法有些背道而驰。
可时间长了,我感到事实是,一切和杭州时好像相差无几,可能人一旦有了工作,大概就失去了自由,我也怀疑起了自己内心向往的自由到底是什么,难不成就是为了不工作?
和冯时走在柏油马路上,昨天下的大雪,踩在我们的脚下,传来嘎吱作响的声音。
路过一处冰面,我开始打起了滑溜,冯时则喊道一会儿别摔着了,我满不在意,认为自己的平衡性很好,但很快又为这种自大付出了代价!
冯时将我拉起,道:“都说了让你注意点!”
我有些尴尬,但还是笑道:“这只是个意外好吗!”
白城的大街小道上,摊贩在这几天大大增加,他们有的卖着对联,有的卖着老式的壁画,大雪覆盖的白城此刻开始红红火火,这也让我意识到,快过年了......
“桑淮,这个年你打算怎么过?”
“什么怎么过,以前怎么过得现在就怎么过呗!”
“我是说过年的时候,你打算回杭州吗?”
点上一根香烟,我一边吸一边思考着,最后还是给出了否定的答复,杭州那边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眷恋了,我没有陈情思乡的情节,也不像姜染一样工作的重心在那边,我甚至有时在想,自己是不是连半个杭州人都算不上?
“没什么回去的必要了,我现在只把客栈弄好,然后把桑婉照顾好,攒下一些钱,将来买个自己的房子......”
“在这里买房子吗?以后在这里生活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