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有些要抱住我的架势,这把我捂得更严实了,唐柔说道:“不要!把衣服还你我又冷了......状元,你说我们现在像什么?”
“两个神经病......”
“我感觉我们像两个袋鼠!”
我被这话逗笑,于是点起了香烟,道:“所以只有神经病才会这么说!”
唐柔并没有怼我,而是解释道:“你看啊,我蹲在你后面,比你高了一点点,这像不像袋鼠妈妈护住了小袋鼠!”
这明显是被占便宜得一句话,我立马跑了出来,道:“像你奶!”
唐柔没有因为我的脏话生气,而是哈哈大笑起来,我转移了话题,和她谈论起了自己在白城的酒馆。
唐柔说我还挺会做生意的,又问我自己以前为什么不早早创业,而我给出的解释,只是向往安稳!
和唐柔在江边待了很久,我问道唐柔,等画室校考结束了,她还会留在高训那里吗,唐柔告诉我不会了。我问还会留在杭州进行美术教育吗,唐柔告诉我她或许会找一张地图,以飞镖的形式,扎在哪里就去哪里......
分开的时候,我背着风点起了香烟,道:“你这也还真是自由......随心所欲地,照你那么说,用飞镖来决定,感觉你像是个蒲公英,飘到哪里就是哪里!”
唐柔回复我一阵傻笑,我转过了头,走上了身后的出租车,告别了这漆黑如墨的江水......
回到住处,我便早早躺下了,而王九一直睡得很死,他本就是性情中人,所以在婚礼这样的事情,喝多是在所难免的。
......
隔天睡醒,上午的我陪王九出了趟摊位,王九拉着我来到了美塘广场,他说道:“你走了......哥们儿现在经常一个人在这里,打拼!”
王九在说这话的时候,是很自豪的语气,但我还是能看到他眼角的一丝落寞,或许他也在想,自己以前家大业大的时候,自己为什么没有这种拼劲儿!
将摊位支好,我将昨晚录制婚礼的视频,发了一条朋友圈,祝福的文案编辑好,我便发了出去......
散给王九一根香烟,我开始看着四周回忆起来,我在这里题过字,画过画;卖过扇子,卖过酒......
我忽地说道:“要不你陪哥们儿去东北吧!我现在在那边弄了一个客栈和酒吧!”
王九显然是激动的,道:“你还又弄了一个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