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无奈地看着唐柔,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六百对现在的我来说,当然还算不上小钱,于是我说道:“等你以后自己开个画展什么的……你再给我吧!”
“六百……五六十杯奶茶了!”
我苦笑了一下,被她这种乐观的心态打败,然后捡起了地上的水粉笔,开始接着唐柔的画面画下去。
……
我看了看腕表,我画了足足有三十分钟,而对面的三个男人还是蹲在那里,这让我也感受到了不对劲,我点上香烟,开始躲在画板后面观察起了他们三个,最让我好奇的就是他们的膝盖,难道真的没有酸痛感?
“状元!你看他们三个还一直看向这边……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你是不是也欠他们六百了?”
唐柔拍了我后背一把,说道:“你当我是行走的老赖吗?……状元,要是等咱们走了的话,他们三个会不会再跟上来,要是跟上来的话,咱们怎么办?”
“不知道……跟着就跟着呗,我这么大还没体会到拥有狗仔的感觉,这也算间接性圆了,你大艺术家的梦了!”
“我不要这种梦……”
我最后在画面上点几笔高光,然后站起身来,退后几步看着这幅画面,我说我的那几笔,让这幅画提高了境界和档次,唐柔说我大言不惭,我少见的说出了自己状元的历史,但就是这一条,唐柔在客观的事实面前便无话可说。
背着画袋,我和唐柔走在了紫薇路上,我说道:“你就不打算找个班儿上?重庆的荷马跟鲁轩都是挺有名望的画室啊……就没有入你法眼的?”
“你不懂我状元……现在多少人上班都焦虑啊!除非你是体制内的,那种稳定的工作,要不给人打工卖命,还随时面临着辞退的问题,想想我都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