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他们已经到了大学毕业的时候。陆浩天毕业后,杨雪立刻着手创办了一家互联网公司,并邀请陆浩天加入其中。她希望能给陆浩天提供一个施展才华的平台,同时也招揽了许多行业内的精英人士一同协助陆浩天工作。因为杨雪给陆浩天开出了丰厚的薪资待遇,使得他能够请得起保姆照顾家中的父母,从而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互联网公司的发展之中。
陆浩天始终铭记着杨雪对他的恩情,因此他尽心尽力地想要为杨雪做出一番事业。与此同时,张溢阳的洋曜茶叶业务也日益壮大,但在此过程中,蒋凯却不断地干扰和骚扰张溢阳。有一次,蒋凯见到张溢阳忙于处理洋曜茶叶的事务,无法分心与他交流,心生不满之下,竟然恶意告发张溢阳的茶叶存在质量问题。更过分的是,他利用自己的关系,向有关部门施压,导致张溢阳的茶叶生意被迫停业整顿。面对这样的困境,张溢阳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之中。
张溢阳通过调查得知这件事情是蒋凯干的,于是便找上门去质问蒋凯。蒋凯看到张溢阳终于有时间来找自己了,心中十分高兴,根本不在乎张溢阳来找自己的原因是什么。两人在蒋凯的别墅见面后,张溢阳把该说的都说完了,正准备离开时,蒋凯的父亲蒋振华突然来到了别墅,正好与张溢阳撞个正着。张溢阳没有多做停留,直接转身离开了。然而,蒋振华却记住了这个年轻人。
“他是谁?”蒋振华皱着眉头问蒋凯。蒋凯回到沙发上坐下,随口回答道:“一个朋友。”蒋振华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然后问道:“爸,你找我什么事吗?”因为蒋振华很少来这里找他,如果来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蒋振华将手中的礼品盒放在茶几上,说道:“也没什么大事,你妈妈快过生日了,我给她买了一份礼物,到时候你帮我转交给她。”蒋凯笑着调侃道:“哟,您还真记得我妈的生日啊,不错不错!”
蒋振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其实,蒋振华对蒋凯的母亲并无多少感情,然而蒋凯毕竟回来了,恰逢其母亲的生日,蒋振华无论怎样,看在儿子的面子上,也得好好表现一番。
蒋凯自然深知自己父母的感情状况,毕竟蒋振华的生意有些不太光彩,绝不能让外人知晓这层关系,蒋凯自幼想见自己的母亲,也只能偷偷摸摸地见。
蒋凯的妈妈和外公都是政界的大人物,尤其是蒋凯的外公在政界极具影响力。当初,蒋振华为了攀附这层关系,才去接近蒋凯的母亲,不久后便未婚先孕,生下了蒋凯。但没过多久,蒋凯的母亲发现蒋振华对男生有着特殊癖好,再加上蒋凯外公的极力反对,以及为了母亲的仕途考虑,蒋振华和蒋凯的母亲最终未能结婚。为了维护其母亲的声誉,同时也为了借助其母亲的势力,蒋振华将蒋凯带在身边,对外宣称蒋凯的母亲出国了。尽管两人并未成婚,但由于蒋凯的存在,蒋凯的母亲和外公还是给予了蒋振华不少帮助,这也使得蒋振华的公司得以发展壮大……
蒋振华稍坐片刻便起身离去,随后便派人去打听张溢阳的消息。
蒋振华在获得张溢阳的资料后,不禁瞠目结舌,他万没料到张溢阳竟然在汉东歌舞厅工作了如此之久,而自己却犹如盲人摸象,从未察觉到歌舞厅中还有这般帅气干净的少年。这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可惜,此人被自己儿子盯上了。
不久之后,蒋振华便指使手下将张溢阳五花大绑,带到了自己的别墅。当蒋振华的人揭开张溢阳头上的黑布时,只见他双手被牢牢捆绑在后,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站在客厅中央,而前方的沙发上,正坐着蒋振华,犹如一只狡猾的狐狸。
张溢阳深知蒋振华的身份。
蒋振华也毫不掩饰,直言不讳地说道:“我儿子对你情有独钟,我希望你能乖乖顺从他。”
张溢阳想都没想,便斩钉截铁地拒绝道:“想都别想!”
话音未落,一旁蒋振华的手下如饿虎扑食般,立马一拳挥向张溢阳的脸颊,张溢阳却毫不屈服,奋起反抗,毕竟这次只是束缚了他的双手,双脚依然能够灵活活动。张溢阳旋即飞起一脚,踢向那个打他的人。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然而张溢阳毕竟双手被缚,渐渐处于下风。蒋振华见教训得也差不多了,便出声制止道:“好了好了,别把他打伤了,尤其是那张脸。”
手下听到命令,这才如释重负地停了下来。
蒋振华火急火燎地冲过去扶起地上的张溢阳,还用那兰花指轻柔地摸了摸张溢阳的脸颊,嗲声嗲气地说道:“这小脸儿可别有事啊!”
张溢阳望着蒋振华那副娘娘腔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阵阵狐疑,难道蒋振华的性取向有问题……张溢阳怒不可遏,飞起一脚踹开了蒋振华。蒋振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倒在地,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如鹰隼般凌厉,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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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手下见状,如饿狼扑食般冲上前去殴打张溢阳。这次张溢阳竟敢动手打自家老板,手下们下手更狠了,犹如狂风骤雨般的拳头让张溢阳毫无还手之力。手下飞起一脚将张溢阳踹倒在地,然后如猛虎下山般扑上去,骑在张溢阳身上,挥起拳头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
“别打脸!”蒋振华冷冰冰地说道,一边慢悠悠地起身坐回沙发,冷眼旁观着张溢阳被揍。手下的人听到蒋振华的命令后,将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身上。这次蒋振华似乎没有叫停的意思,仿佛在等待着张溢阳开口求饶、妥协。然而,张溢阳始终坚如磐石,一声不吭,还在苦苦挣扎。
好在,蒋凯如神兵天降般出现了,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一边说道:“爸,我听说你绑了溢阳……”随即他就看到了客厅里被殴打的张溢阳,他怒发冲冠,如离弦之箭般跑过去,飞起一脚将张溢阳身上的那人踹倒在一旁。那人被踢倒后,看到是蒋凯,吓得屁滚尿流,不敢还手,战战兢兢地站起来,恭恭敬敬地给蒋凯鞠了一躬。
“少爷。”蒋凯对他视若无睹,他的眼中只有张溢阳,他心急如焚地将张溢阳扶起来,关切地问道:“怎么样?疼不疼?”那人是蒋振华的保镖,身手不凡,每一拳都犹如重锤击鼓,力道大得惊人,一拳拳砸在身上,张溢阳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要断了,可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也不理会蒋凯,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蒋凯见张溢阳明明已如风中残烛,却还在苦苦强撑,他的心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疼痛,又似有一团熊熊怒火在燃烧,他恶狠狠地瞪向沙发上的蒋振华。
蒋振华生怕蒋凯与自己产生隔阂,连忙解释道:“我都是为了你好啊,我想让他乖乖听话,可他却是个宁死不屈的硬骨头,还踹了我一脚呢。”
蒋凯的怒火并未平息,反而愈烧愈旺,尤其是听到张溢阳宁死不屈时,他的心仿佛被千万根钢针同时刺痛,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他不敢将自己的情绪发泄在父亲身上,于是只能将拳头挥向蒋振华的手下。蒋振华的手下们不敢还手,只能像待宰的羔羊般任由蒋凯殴打。
张溢阳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里,看着蒋凯在痛殴那人,而蒋振华又孤身一人,他觉得这是逃离的绝佳机会,于是抬脚迈步准备离开。
“别走啊。”蒋振华高声喊道。
这时蒋凯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回过身来,望着即将离去的张溢阳,他并未阻拦,而是快步上前扶住张溢阳,尽管张溢阳一再拒绝,他依然如影随形地跟在身旁。
蒋振华也没有加以阻拦,心中暗自思忖:“看来我儿子这次是动了真情了。”
出了别墅,蒋凯说道:“我开车送你去医院。”然而张溢阳依旧自顾自地向前走着,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此时张溢阳的双手仍被紧紧捆绑在身后。
“这里可是别墅区,你要是想出去打车,那可得走上好一段路呢,还是让我送你吧。”蒋凯一个箭步上前,紧紧抓住张溢阳的胳膊,如同铁钳一般,将他往自己的车里拽。
他刚刚得知张溢阳被他父亲的人绑走后,便马不停蹄地驱车赶到了这里,车子恰好就停在门口。张溢阳转念一想,自己的身体要紧,坐一下车也无妨,他便不再执拗,说道:“先帮我解开手上的绳子。”蒋凯见张溢阳此时确实没有逃跑的意图,便顺从地为他解开了手上的绳索。
张溢阳挣脱开绳索后,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胸膛,那钻心的疼痛,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步履蹒跚地朝着车子走去,蒋凯见状,急忙飞奔上前,为他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张溢阳进入车内后,蒋凯如释重负地回到驾驶座。他看到张溢阳的额头已渗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软绵绵地倚靠在座椅上,蒋凯为了让张溢阳能好受一些,贴心地将张溢阳的座椅向后调整,好让他能舒服地躺着。“你先稍作休息,我这就送你去最好的医院。”蒋凯话音刚落,便启动车子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