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琬舒没想到这还有人知道她老师的名号,看来故事不用编了。“你竟知家师名讳?那你可认识此物?”林琬舒将金牌拿出举给她看。
“认得,是凤神医的令牌,可号令各处医科院。我父曾是天盛幽州刺史,曾请神医为我叔父治过病,有幸见过凤神医以及他的令牌。当时叔叔腹大如妇女怀胎,神医说他是胎中胎,这些你们学医的懂,我就不多说了。当时从叔父腹中取出拳头大的死胎震惊了整幽州府。你既然是凤神医的徒弟,那我便没什么不放心,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妇女说道。
呦嚯还是个官家小姐,苏可欣仔细看了这妇女一会,完全不敢想象,这个土的掉渣的妇女曾经是个三四品官家的千金。
林琬舒见不用自己多解释,便也不耽误时间,“那你先出去,在外面等着,我要立刻给他救治,千万别让人来打扰我,否则后果自负。”
“好,我这就出去。”一听要救治自己儿子,妇女应声出去了。
林琬舒不放心,让苏可欣使唤狼当门卫,不让人靠近这处房子。
林琬舒将要用到的医疗器械全拿出来,她先给伤者打了全麻。苏可欣虽然主要是学武,但医术也懂点皮毛的,帮她打下手,给伤者打个点滴这些还是不在话下的。
伤口切面很完整,林琬舒的医术又精湛,四个小时后手术成功完成。但这条件差,没有无菌室,术后感染那是一定会有的。所幸空间有许多现代都没有的绝世好药,林琬舒肉疼的给伤者用上。
“这药放现代上千万都有人要,就这样用了,总觉得有点亏。大丫我们要打江山,从这开始吧。”
“你的意思是收了他们?这和挟恩图报一样不好吧。”苏可欣倒不是觉得这些人收下没用,是真的不可开口。
她们不知道的是这里的人都是当年幽州刺史的家仆和心腹的后代,本就以这伤者一家为尊的。
她们在为伤者手术时,那妇女正和剩下的人说着以后的打算。
“当年我们好不容保存性命,逃亡到此。几经辛苦才苟活至今,却不想一遭遇匪,让我们的人死伤惨重,如今我们怕是没什么活路了。我有一个想法或许能有生路,大家可要听听?”
一个和妇女年岁相当的粗犷大汉说:“我们都是何家的人,自然听小姐的。”
“那行,我决定以后奉医科院那位为主,你们可愿意与我一起?”
“医科院?我们在这怎么可能接触的到?”那大汉问。
“我儿的腿被硬生生砍下,天下还有谁敢说能接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