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编成线?这毛这么短。
不过葫婆这么说了,我也只能照做,我先用匕首将它嘴边最尖的牙挖下来,随后开始就刀磨,将牙磨的比针粗一些。
可葫婆却说:“继续磨,这么粗,可缝不了尸体。”
没办法,我只能拿起刀继续削,刀刃磨过牙齿,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我生怕自己用劲过头把牙齿给削断了。
葫婆继续催促道:“继续。”
我加快手中的动作,咬着牙聚精会神的削手中的牙齿。
接下来的时间里,葫婆就好像院子里长了一只眼睛,哪里不对,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哪怕是我咽下口水,她都尽收眼底。
这让我十分好奇,葫婆应该不止会缝尸体,还有其他的本事。
最起码在这么黑的情况下,她都知道我在干嘛。
我看向漆黑的屋子,虽然有窗户,但也不一定能够看清我在干什么。
我手上停顿了一会儿,就听到葫婆说:“加快速度,一心不能二用,要学会专注。”
我继续拿起刀削牙齿,好不容易削好了,这牙齿如今被削的很细,不过磨着却有些磨手。
葫婆说:“接下来取它身上最长的毛发。”
我看来看去,还是从尾巴开始薅,还别说,意外的简单,谁知我刚薅下来一撮,我手中的毛就全部扑到我脸上。
我赶紧用手去拍,将脸上的毛全部扔到地上。
葫婆的训斥声也从屋子里传来,她说:“胡闹,想要缝尸,首先你要学会尊敬尸体,死者为大,无论它生前做过什么,死了都是一样的。”
“点上三根香,磕头祈求原谅,香不断,就说明他不跟你计较。”
“记住,缝尸取线,先拜为礼,香不断,手取线,香若断,退三步,三叩首。”
葫婆说的这些话,我记在心里,同时桶里也出现三根香。
我在黄鼠狼面前撮出一小把土堆,点燃香插在土堆上。
按照葫婆所说,我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只感觉一阵阴风袭来,我抬头看去,那只死去的黄鼠狼活了过去,龇牙咧嘴的大叫着,猛的向我扑来。
我赶紧挡住脸道歉,对他说对不起,等我回过神,发现黄鼠狼安静的躺在地上,香也没有断。
“这是不是说,我可以取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