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英俊小声说:“疼吗?”
杨宁哭着点点头,杨宁说:“我真的很喜欢银楼。”
“给你,给你就是了,别哭了。”
陆英俊把杨宁的拳套摘了下来,扔在了地上,然后扶着杨宁坐上了自行车,他从前面跨过自行车大梁,骑着离开了。
书生过来搂着我的肩膀,看着后门说:“守仁,这是唱得哪一出儿啊!”
我说:“不知道啊,打拳难道不是这样打的吗?我已经手下留情了啊,我要是出全力,杨宁的鼻子肯定要骨折的。”
书生说:“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银楼,就这么换主人了?银楼是杨宁的了?”
我挠着头皮说:“是啊,简直就是奇葩。这陆英俊怕是脑子坏掉了吧,难道他看不出来杨宁在耍他?”
书生叹口气说:“当局者迷,不要可怜他,也不要同情他,活该!”
说着,书生还往地上啐了一口。
陆英俊绝对不是个傻瓜,不然人家也做不成这么大的买卖,就说那拳馆吧,特赚钱。
但她就是被杨宁给拿捏了,给忽悠惨了。
一句话,一座银楼就送给杨宁了。要是我,肯定不给她,别说是男女恋人关系,就算是结婚了,我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的产业送人吧。女人就该做女人的事情,生娃,做好女主人分内的事情就行了。你要银楼这件事本身就有问题。
这个陆英俊,太没底线了。难道喜欢一个人,真的能这么痴迷吗?
不过细想一下,以前在北平的时候经常听说谁谁谁因为婚姻的事情疯了,或者是上吊了,跳河了。
我爹一直告诉我,谁离开谁都能活,所以我从小就不把这种事看得太重。
但是我也不能免俗,很久都没有收到苏梅的来信了,每天我都在后门等邮递员,邮递员也每天都准时从这里经过,但是信一直就没来。
我这一等就是一个月,没有任何消息,我这时候认为是苏梅青龙河水库太忙了,没时间给我写信。
我给苏梅写了一封信,问她是不是太忙了,让她注意身体。但是一直到了我和保罗的比赛前夕,我还是没有接到苏梅的回信。
这下我心里没底了,我去了邮电局,试图打电话到黄州,但是接线员那边就是接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