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军这人不仅能睡,还能吃,不仅能拉,还能放屁。
他放屁特别响,我跟在他身后,总被他的屁崩。那真的是:
一个屁,赛雷鼓,
崩倒了太行山,捎带着永平湖。
来了一万看屁的,崩死了九千九百九十九,
就剩一个没崩死,还弄了一鼻子土。
本来是我压后镇的,就因为有他,我强烈要求换岗。让张强在最后面。
我和书生走在前面,我说:“太能放屁了。”
书生说:“又不是封闭空间,臭不到你。”
我说:“我膈应。”
书生小声说:“蛋白质吃的太多,进食量太大,我们俗称这是蛋白屁。这么吃下去,他活不过六十。”
我说:“我也吃的不少啊!我会不会死的早?”
“你只是能吃,但是你不馋不懒,你是以碳水化合物为主。张晓军是又馋又懒,不仅碳水吃的多,蛋白也吃的多,他是吃啥啥香,吃饭在他看来是天下最幸福的事情了。”
我笑着说:“你就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书生给了我一拳说:“你这叫啥比喻!”
我说:“难道不是都这么比喻的吗?”
书生说:“这个比喻的语境是这样的,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咋知道!而不是,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的事我都知道。你晓得了噻!”
我说:“差不多嘛!”
“咋能把别人比喻成蛔虫嘛,你的用法完全不对,你还说你读过书!我看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萧安在我身边笑着说:“守仁,你是谁肚子里的蛔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