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进去之后,把所有人都检查了一遍,其实也没什么好的知了方法。
他又给这些人留了一瓶布洛芬,然后留下了一个体温计,嘱咐他们,不超过三十九度就不要管,超过了三十九度,就用冷水擦身体。熬过去就好了。
陈瘸子他们连客气话都说不动了,一个个都烧蒙了。
在回来的路上,书生就释怀了,他变得开心了起来。
我发现书生是个非常善良的人,我和这样的人交往,心里踏实。
我搂着他的肩膀说:“这下你就没心事了吧。”
书生说:“不来看看,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我是个医生你晓得噻,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职,我是发过誓的。”
我说:“你说他们会不会把病传给我们?”
书生说:“这个说不好,不过这病也没啥大不了的,一抗就过去了。主要就是要控制好体温。不过要是一个人倒在床上没人管,这个病也是真的会死人的。”
这天傍晚书生吃了很多,吃完就睡了。这样一来,他也就踏实了。
第二天又是大晴天,我一出来就有了一个想法。我说:“安姐,我看陈家人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要不我们先走吧。”
萧安说:“我看可以,书生,你说呢?”
书生说:“我们要是快点走,他们是追不上我们的。”
萧安这时候看向了小周。
我知道萧安的担忧,小周能跟得上吗?她的体力应该还是没问题的,主要是她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精神问题,她的精神力不知道咋样。这要是走着走着又犯病了,在这大山里,还真的不好弄。这山路实在是太难走了,和北方的山不一样。
我看着小周说:“你没问题吧。”
小周说:“我没得事,从小就在家里干农活,我还行。”
我们开始收拾东西,我们收拾个差不多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台阶下坐着俩人,这俩人把栅子门打开,坐到了里面。
我说:“你俩干啥来了?”
这俩就是来找书生看病的那俩,这俩看起来年轻一些,病得也是最轻的,此时看起来,好像是退烧了。
我说:“感谢的话就不要说了,我们打算出山了,你们病好了,抓紧也出山吧。这地方,邪性的很。”
想不到其中一个站了起来,说:“人可以走,但是金子必须留下。”
我说:“你再说一遍。”
“金子留下,人可以走。当时都说好的,人归你们,金子归我们。说好的事情不能变。”
我是真的被气坏了,拎着红缨枪就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