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基本都是肋骨断了,影响发力,但是不影响走路,腿没事。
这些人一看打不过,转身也都跑了。
这群人来得快,去的也快,啥也没说,和杂毛老头过桥,朝着村子跑去。
扔了一地的油纸伞,不要了。
我们几个仰着脖子看着远处,雨越来越大了,下得冒泡。
看着一地的油纸伞,我们三个顶着雨都收了回来,桥上,路上这么多油纸伞,不好看,跟阴间似的。
我们到了帐篷里,书生用手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这些人到底咋了?都疯了嗦?”
朱泉说:“是噻,搞不懂噻!”
我说:“我看这群人是中了邪,这是干啥呀!我们到底惹他们啥了嘛!”
朱泉说:“可能是集体中邪了噻,在蓉城的时候,隔着一条街的老窦全家就中了邪,全家都疯了一样,在大街上见到谁就打谁,最后还脱光了衣服,在地上爬,像是一群王八!”
我说:“还有这种事?”
朱泉说:“我儿豁!”
书生瞪着眼说:“儿豁!”
我说:“你见到了?”
朱泉说:“我听我老汉儿说的。”
书生说:“那是你老汉儿在吓唬你,不让你乱跑。肯定是你小时候和你说的。”
“我老汉儿不会骗我。”
书生说:“这不是骗。”
我说:“北平还流传一种大狼猴儿呢,说是专门背小孩子,吓得我们晚上根本不敢出去。东北流行一种大马猴子,有异曲同工之妙。”
杨宁大声说:“泉儿,你爸爸的话一点不可信,就是吓唬你玩的。”
朱泉说:“那你说嘛,这曹庄的都咋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