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们已经搬到了大队部的宿舍来住,萧安稳得起,她看家。
到了矿区我们直接去了警局,在门口,我就对门卫说:“我们是来反应大斌同志的情况的,我们要见调查组的领导。”
很快,我看到那个满脸胡茬子的人出来了,在门口隔着门问我:“什么情况?”
我就把我们了解的情况和这家伙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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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门都没让我们进,只是点头说了句:“知道了。”
然后他转身就走了。
这家伙把我们都整蒙了,这是啥意思啊。知道了到底是啥意思?他们会把贾会计列为嫌疑人吗?
黄喜梅在门口大声说:“这是什么态度啊!他一点都没有重视我们反应的情况。”
我说:“只能先回去了。”
我们回来之后,越想越不对味,在大队部里,我们也开了个会。
我说:“指望这些警察看来是没戏了,实在不行我们自己破案。”
张澜说:“自己破案?怎么破案?”
我说:“逻辑推理啊!”
书生摆着手说:“福尔摩斯只是书中的人物,不是真实的。他那一套在现实中也不适用。破案只是怀疑还不行,必须要有证据才行。如果现在牛运走了,那么证据就全没了。仅仅凭着一包蜡烛,根本就破不了案。”
我说:“要想把牛顺利地从山梁下面运动到车站,必须有一辆汽车。这车还必须带有车厢,不然一辆车堂而皇之拉着一头牛招摇过市,矿区的居民一定能看到。要知道,矿区可是一头牛都没有,那边要牛没啥用的。”
书生说:“你的意思是,找这辆车。”
我点头说:“这辆车一定在矿区,干脆,我们明天进驻煤矿居民区,主要就是我们需要一个住的地方。”
黄喜梅说:“这好办,有钱能使鬼推磨,住的地方我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