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夏的一句话,不仅是将严舒宁定了罪,还给陆临喻冠上一顶帽子。
如果他要是坐视不管,林阮阮出了事情,那他定要被冠上负心汉的头衔。
“槐夏,你说这些做什么?不要为难了将军。”
林阮阮抬起手背擦拭着脸上的泪痕,说的话更是让人觉得贴心。
妾室都哭成这样,话也说得着实可怜的让人心疼。
如果陆临喻还是不为所动,维护着严舒宁,那还真是有些不知好歹了。
他慢慢的将手中的玉佩揣回怀中,“那我就去雪晗居瞧一瞧那位道士所说的阴邪之物。”
“将军,我也跟您一起去。”
槐夏起身扶起林阮阮,为她穿好外衣。
她林阮阮想要亲眼看着,严舒宁是怎样被陆临喻杖毙的!
陆临喻带着林阮阮一路来到了雪晗居,此时的严舒宁和绿萝正躺在院中晒着太阳,喝着小茶。
前来的陆临喻看着严舒宁过的如此潇洒,面色红润,容光焕发。又想到自己昨夜被气的一夜未眠,更是气愤至极。
“将军,您来了。”严舒宁轻轻行了个礼,起身招呼了一下身后的绿萝。
“绿萝,给将军般把椅子,上壶好茶。”
“是,严娘子。”
等陆临喻坐好,绿萝上好茶后,严舒宁这才抬起眼皮,认真的看向陆临喻和林阮阮二人。
“将军,不知您带着这些人来到我雪晗居,所为何事?”
她看向陆临喻身后的道士和下人,明知故问。
“严娘子,最近我家林娘子头痛的厉害,奴婢请来这位道长为娘子看病,不料道长瞧出您这藏有阴邪之物,所以我家娘子和将军这才过来看看。”槐夏说的话振振有词。
“将军,您不是最不信这些江湖术士的吗?”严舒宁毫不退缩的,直逼问陆临喻。
周围的众人全都呼吸一滞,直愣愣地看着严舒宁和陆临喻二人。
这还是府上头一次有人这样直面逼问陆临喻,站在他身旁的青灯都不禁为严舒宁捏了把汗。
陆临喻漆黑深邃的双眸直盯着严舒宁看,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