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生活在城外,日子有些艰苦,还经常受老嬷嬷的欺负,但那时却是严舒宁活得最肆意潇洒的时候。
直到前几年何氏因病去世,再也无人常唤她娇娇。
严舒宁本想开口询问陆临喻为何直到她的小名,但还未出声,双唇便被他死死含住。
满腔的话语被堵住,他双臂怀抱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陆临喻的动作十分霸道,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双臂伸出,轻轻挽住她的脖颈。
面对严舒宁的主动,他又惊又喜,动作变得更霸道,但却及其温柔,生怕将她弄疼。
一吻结束后,陆临喻也喘着粗气看着怀中的严舒宁。
她的双唇已经被吻得通红,他的目光炽热深邃,像一团无尽燃烧的火焰,让严数你个止不住的心脏跳动。
“将军……”
还未等她喘息过来,陆临喻又低头吻了下来。
二人从桌前移步到床榻,衣衫褪下,像是被火烧过一般,身体滚烫的发红。
屋外烈阳高照,屋内熏香萦绕,充斥着暧昧气息。
直至到未时,二人这才放过彼此。
林阮阮被下人送回翠竹轩后,似乎是被槐夏吓住了,当天便发起了高烧,烧了整整一天一夜。
早院内的娘子们听到这个消息后,全都开心的不行。
坐在庭院内,磕着瓜子闲聊起来。
聊的最欢的当属早园内最八卦的两个娘子。
孙娘子和李娘子。
在严舒宁来之前,她们俩人时常被林阮阮陷害欺负,当真是恨透了她。
“听说当时槐夏被打的皮开肉绽!全身是血……啧啧啧……”
孙娘子磕着瓜子直摇头,表情动作做的惟妙惟肖。
“好好的一个婢女,竟然跟了这样一个主子,也着实是可怜的不行。”李娘子说道。
其余娘子手拿着立扇不断扇风,都统一的默不作声,认真听着。
孙娘子翻了个白眼,扯起自己尖锐的嗓子。
“要我说啊,这都是林阮阮自己作的!自从来到府上之后,仗着得到将军的宠爱,耀武扬威的!在那之前,还不是卖身葬父的下贱胚子?”
府上的人谁都知道,林阮阮原先只是农家女。
一场病症唯一的父亲死了,家中穷,没钱安葬她的父亲,便跪在路边,挂起卖身葬父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