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后哭道:“这难道是哀家的错吗?哀家只是一个母亲,难道不应该盼着自己的孩子们都好好的吗?可为什么……为什么……他答应了,哀家还这么难受!”
李嬷嬷霍出去道:“可是太后娘娘,陛下也没有错啊!他又做错了什么?他没有做错任何事!他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啊!为何所有的事情都要让他让步!他是皇帝啊!难道就因为他是皇帝!您的立场没有错,陛下的立场更没有错!若说一定有错,那就只能怪陛下和太后娘娘身在皇家!”
李太后的哭声渐渐停歇:“你说的没错,若不是身在皇家,哀家的几个儿子又怎么会是如今这样!是哀家和皇帝身在皇室的错!”
大公主第一次没有参加元夕节的宴会,当晚,她站在窗前,看着夜空那一轮孤独的明月,又想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只心有戚戚焉。
“宫宴一定很热闹吧!”
大驸马正沉默的坐在一边:“也许吧!公主什么也别多想,养好身子就行!”
大公主摸了摸已然鼓起的肚子,“驸马是不是还有什么想问我的?”
“没有!”
大公主充耳不闻:“其实我当时做这件事情时,只想着让皇后吃一些苦头,她身子寒气重了,必不能再侍寝!到时,父皇必会宠幸别的嫔妃!那皇后的脸色一定好看得很!”
大驸马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公主,你就不能有一天不提皇后娘娘吗?如果你想让我们的孩子出生以后和你一样,一直被关在这里永不得出,你就继续下去!”
同样对这个宫宴耿耿于怀的还另有其人,师贵人,也就是原来的文妃,她被禁足在宫中偏远的废弃的宫殿中,前些日子因为被蓝青梧中毒一事连累,师贵人的待遇直线下降,她知道帝王震怒,自己必然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果不其然,神武帝明明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却也没有放过她,连续几日她的饭菜都是冰凉的,没有一丝热乎气,甚至还夹了冰碴子,师贵人又如何能不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