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姨,那个仪式是什么时候举行我怎么也没听你们提过?”
唐云将雕刻工具丢在桌子上扭了扭有些发酸的双手,今天又从上午雕刻到了下午,这几天唐云一直都在没日没夜的雕刻花瓣,某些时刻唐云都感觉自己是个廉价劳动力在黑心工厂玩命工作。
“什么时候举行?我也不太清楚。”
一旁缝衣服的沐姨放下针线从木盆里拿起一片已经雕刻好的花瓣小心摩挲着。
“距今为止仪式就举行过一次,那一次还是太阳之子亲自举办的,那次过后太阳之子倒是留下了仪式举行的时间,不过除了村长和村子里一些老人外也没人记得,毕竟我们也不是管事的嘛!也没那个闲心就懒得记了,总得来讲就是虽然村子时常被迷雾笼罩但是每个月都有一天薄弱期时间并不固定,我们称作为‘旭日’,在那一天太阳会驱散迷雾那时就是仪式举行的时候,村长有特殊的方法可以推演出‘旭日’的时间,所以等村长通知就行了。”
“薄弱期?这是什么原理?”
“这我就不知道了。”沐姨摇头半开玩笑说:“呵呵!或许是迷雾的主人那天不舒服又或者刚好吃坏了肚子也说不定。”
“是吗?那可真是糟糕。”唐云顺着沐姨的话回答,脑海里思索着既然沐姨不知道问再多也没意义,问问了解这些事的人或许能够知道想要的答案比如村长或者直接去问迷雾的主人。
距离那天晚上已经过去了三天这两天晚上唐云都去了河边,怕出现意外唐云都是按照三天前的时间准时到达河边,可结果是他在河边吹了一晚的风啥也没等到。
说起来那一次还是因为有南南在,难道问题出现在南南身上?可是南南怎么会和迷雾扯上关系,还是说只要是本村的人有人在夜晚踏入河边就会触发迷雾。
这两个答案唐云更偏向前者南南表现出来的实在是太奇怪了,村长外偷听的是他,引他去迷雾的也是他。
“沐姨,你有没有发现南南身上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沐姨沉默了很久说:“与其说是南南身上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倒不如说南南本身就不对劲。南南并不是本村人,额...这样说也不对,至少我可以断定在迷雾之前我并没有在村子里见过南南。哦!你可能会感到奇怪为什么过了三千年我还能记得以前的事,从我们被迷雾吞噬起作用于我们身体的时间就被暂停,时间一但失去可作用的物体,那将会毫无意义,就像洄游的鲑鱼时间改变不了决心,路途改变不了方向,这也是为什么日月交替三千年球球的心智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南南出现于迷雾之后,很突兀,刚开始大家还处于反复上演杀戮的恐惧中没人注意到南南,当大家脱离了恐惧的情绪才注意到这个突然出现的小男孩,经大家确认发现谁也不认识南南,有人猜测南南是其他村的人只是刚好被迷雾波及到,大家都还沉迷于恐惧后的愤怒并没有感到太多惋惜,之后南南便在村里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