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的物资,光粮食就够王致远吃一辈子还有多的,副食小吃也是有不少,都是些卤味辣条、面包糕点……慢慢吃,吃到60年代问题不大。
各类工具什么的就没花心思清点了,不知道用不用得上,更不知道能不能拿出去。
在各种情绪的夹杂下,辗转反侧中王致远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诉苦大会继续,上面的人说着,下面的人听着,说的人下台时眼泪直流,声音哽咽,下面听的也是呜咽着。
一天下来,有几位士兵听着别人讲的时候都是泪流满面,一直哭个不停,就是不上来讲,王致远知道他们这是有深深的冤屈,不好讲出口。
晚上将人单独找过来,王致远说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们解放军给你做主,你放心,我们说到做到。”
“呜呜,教导员,我……”还是只哭泣,说不出话。
王致远给了他一块手帕擦眼泪,鼓励道:“有什么冤屈,说出来,我们才能为你做主,才不能放过那些坏人。”
“指导员,我叫陈木喜,家就住在这边50多里的大石村,我父亲给财主家做长工,6年前我才15岁,有一天,我父亲用地主家的锄头做工时,锄头断了。原来是因为锄头本来就快断了,财主用黄泥沾了起来,我父亲一用就断了,财主家的儿子就要我父亲赔锄头,我父亲就说:“大少爷,这锄头本来就是坏的,有裂缝,你看这断口处绣都已经好长时间了。”
财主家的儿子蛮不讲理说:“锄头在你手上弄断的,你就得赔”,我父亲当然不肯赔,被那人拳脚相加,我父亲气不过,还了一拳。晚上财主家的儿子就带人将我父亲抓走了。
第二天,我父亲就被人绑着从祠堂拖了出来,财主就在祠堂数落我父亲的罪名,我父亲呜呜只摇头,财主说完后,下面也没人敢吭声,家丁就将我父亲杀害了,我去收尸后才知道,我父亲脖子被铁丝缠着,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