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以后经过一段时间的歇息体力也逐渐恢复了,我站起身来到关帝像的面前插了三柱清香拜了拜,“关老爷,多有讨扰。还请多多担待。虎子叔,咱们将神像后面的尸骨带走吧。”
虎子叔脱下身上的衣服将尸骨包了起来带到了外面,我则是起符化煞再是拿出罗盘感应镇眼的位置,结果镇眼的位置却死死地指向了关老爷的神像,我打开了法眼看到关老爷的右眼珠有异常,紫红色的煞气不断涌出,我在心里默念:关老爷得罪了,有怪莫怪!
我来到关老爷神像面前然后拿出三清铃和化煞符开始步踏斗罡,“北斗昂昂,斗转魁罡。冲山山裂,冲水水光。灾咎豁除,殃愆殄灭。凶神恶鬼,莫敢前当。顺罡者生,逆罡者亡。天符到处,永断不祥。上帝有敕,敕斩邪妖。火铃一震,魔魅魂消。急急如律令。”
我将符咒往神像上一拍,拿出金刚橛就扎进了关老爷的右眼,顿时一股股煞气开始四处消散,我能感觉到周围微妙的变化了。
做完这一切以后我和虎子叔挖了个坑将尸骨给掩埋了,“希望你下辈子能过的好。”
我并不是个迷信之人,但是我身上发生的事使我不得不相信,可谓是造化弄人。
“少主,咱们这也搞得差不多了也该继续走了。”虎子叔站起身跺了跺脚,“少主,这个单子可折腾死人了,说真的得多找他们工地的管事多要点儿钱。”
我们继续朝山上赶,在这山上已经待了足足三天了,精力已经十分的疲惫了,就在这时我们看到了前面居然有座石桥,石桥的下面是潺潺的河水。
“少主,快看啊!有水,真是太好了。”
我同样注意到那条流速并不算快的河流,虎子叔心急火燎地脱掉衣物,一头扎进水中。这里地处山区,昼夜温差极大,白天酷热难耐,但夜幕降临后气温骤降,直逼零度以下。
而我呢,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完全就是一只“旱鸭子”,根本不通水性。没办法,我只好乖乖地蹲在河边,寻觅一处相对较浅的位置,小心翼翼地下到水里,匆匆忙忙洗漱一番了事,小洗了一番感觉身上放松了不少很是舒服,“虎子叔,玩够了吗?我们该上路了!”我朝着水里的虎子叔喊了声。
虎子叔一个人在水里玩的正嗨,听到我叫他这才依依不舍的游到了岸边,上了岸以后道:“这洗一洗就是好,浑身都舒服了不少。”
“是啊,确实是舒服了,快点走吧,一会儿天黑了就不好走了。”
在向山上走了一段时间以后,天很快就黑了下来,周围树林茂密,但是我总感觉暗处有数十双绿油油的眼睛在盯着我们,“虎子叔,你感觉到了吗?咱们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狼?”
“狼。”
虎子叔和我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个字,但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这些狼盯着我们那么久了怎么没有发起进攻,难道是我们让它们感到了忌惮和恐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前面有更大的危险在等着我们,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前面的东西很凶。
果不其然,再往前走了数十公里四周忽地就起了雾,古人云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们继续向前赶去快速的穿过雾气,一座诡异的散发着红色花桥和四个纸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不好,快闪。”
我拉着虎子叔向身后走去,“虎子叔,你怎么拉着这么轻啊?”
我心中暗自纳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带着满心的疑惑,我缓缓转过头去。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顿时让我毛骨悚然!我惊愕地发现,自己手中紧握着的竟然是一个纸扎人偶!
这个纸人面容诡异,尤其是那逐渐咧开的嘴巴,形成了一个令人心悸的弧度。再配上它脸颊两侧涂抹得鲜红如血的腮红,更是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氛围。刹那间,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我的汗毛根根竖起,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手一松,那个纸人便轻飘飘地掉落在地上。看着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嘲笑我的惊慌失措,我的心跳愈发剧烈,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正当我纳闷虎子叔去了哪儿的时候,四周却同时响起了唢呐声。
“天下乐器,唢呐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
我一转身身后几个纸人抬着一副大红色棺材就朝着我飘了过来,我在一转身那大红轿子已然朝我撞了过来,“不好!是红白撞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