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何飞的回答姜副厂长有些为难的道：“这个，你要的少还行，多了的话也还是需要票的。”

见姜副厂长如此何飞赶忙又说道：“残次布、碎布倒是也行，只要不要票。您也知道农村里的情况……”

闻言姜副厂长有些歉意的道：“残次布倒是不用票，只不过最近这段时间积攒的大部分都让其他厂子当工人的福利品给定出去了，能给你的也十分有限。要不我先给你记着，等过段时间多了再给你送去？”

听了姜厂长的话旁边的王大姐有些恼火的道：“人家就知道调配一下你怎么就不知道呢？要我说你就先把那些残次布匀一些给小何吧！那些工人怎么也比农村的条件好吧？他们也不在乎这一点半点的。”

“我这都答应好了的，而且又不光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人家和老厂长、肖主任他们他也都打过招呼的。”可姜副厂长却是不容置疑的道。

“那就不能少匀一点儿？人家小何可是给厂子弄了上千斤的肉呢？”王大姐又道。

闻言姜副厂长顿了顿，说道；“这个，要不明天等把猪拉过去再说吧！我尽量给你争取。”

见他如此何飞便知道希望不大，于是便劝道：“姜厂长您也不用太为难，要是不行我就等等，您可别因为这点事情和其他领导闹的不愉快了。”

闻言王大姐有些歉意的道：“你瞧瞧人家，处处都为你考虑，你要是争取不到都对不起人家。”

何飞：“王姐你太抬举我了。”

随后他又问姜厂长道：“对了姜厂长，毛纺厂的布应该都是供应服装厂的吧？他们那边的碎布一般怎么处理？”

听到何飞的话姜副厂长先是一愣，不过随后还是答道：“哦，大部分是供应服装厂，还有一部分是直接供应供销社的。至于服装厂的碎布…我记得他们好像都是烧火了，大部分则是拉到了发电厂那边。你问这个是……”

何飞：“我想的是要是他们烧火还不如给我们呢！”

听见何飞要这些碎布姜副厂长好奇的道：“你要那些碎布干嘛？做衣服剩下的基本也就是零碎了，大块的不是他们回收了就是工人捡回去补衣服了，至于那些小的除了烧火也干不了什么啊？”

闻言何飞却是笑着道：“呵呵，我们可以装在衣服里当棉花用，那样至少也暖和点，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烧火嘛！那样也可以省些柴火。要是有大块儿的拼接一下没准儿还能给小孩子做个肚兜儿呢？”

姜副厂长：“碎布做衣服恐怕光线就用不少呢吧？”

见自己男人问个没完王大姐无奈道：“你怎么这么多话呢？人家要你就给弄呗！反正你们送布回来的时候也是空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