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直接被摧毁，秦穆歌也没有办法在凝聚脚下的水柱了，落下地面，跌坐在地上。白灵也缓缓走到秦穆歌身前，坐在地上。

“灵儿姐，我输了呢。”秦穆歌笑道，只是笑声中有些落寞。

白灵牵起她的手，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虽然白灵要比秦穆歌瘦小一些，但是在白灵这里，秦穆歌也感受到了一些曾经在秦牧那里才能感受到的家人的温暖，她小心地抱住白灵，把头埋进她的怀里。

“这样好像妹妹在安慰姐姐一样。”

“小心我打你。”

“本场比赛获胜者，秦牧。”

“还能站起来吗？”秦牧说着来到两人身边，拉起了坐在地上的秦穆歌。“感觉怎么样，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

秦牧说起这句话的时候白灵一愣，那团血雾中狰狞的鬼手应该就是寂夜干的，白灵知道那个鬼手也只有威慑的效果，并没有什么副作用，但是秦牧他们并不清楚，会担心也不可避免。虽然是这么说，但白灵还是觉得秦牧有一种在责怪她的感觉。但看秦牧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异常，也许是自己想太多了而已。

“怎么可能，灵儿姐又不会对我做些什么，只是力量稍微有点透支了而已，并不影响其他的。”秦穆歌抓住秦牧的手起身说道。

“那就好。”

随后秦牧看向白灵：“你怎么样？”

白灵摇了摇头：“我没问题。”随后白灵伸出手想让秦牧拉一下自己，谁想到秦牧听到后扭过头和秦穆歌一起离开了。白灵伸出去的手顿了一下后立刻抓向自己的手臂，假意挠了挠自己的手臂，随后站起身来，不出所料，他还是生气了。

白灵想要跟秦牧解释，但关于寂夜的事情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她没有办法，只能把一切都归咎在自己的身上，还是亦如往常一般跟在秦牧的身后走下台，但与平常不同的是，她和秦牧之间还隔了几个身位，就像他们中间所产生的隔阂。

周锦年前来与三人汇合，一行四人一同前往食堂。因为今天只有一场比赛，所以开始时间要稍微晚了一些，在两人打完之后也临近中午。为了不被发现有什么异常情况，白灵装作若无其事一般跟在秦穆歌一旁，与秦牧隔了一些距离。在秦穆歌向她说话时依旧如往常一般露出微笑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