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看向赫默，从他的言语以及神态来看并没有说谎的痕迹，不过对于这种活了几百年的人精来说，面不改色的编瞎话已经是信手拈来的事情了，白灵也没有打算完全相信他说的话。

不过既然普通的话语并不能说明什么，那还是需要一些真心话来交心谈论了。

白灵抬起头，赤色的眼眸中泛起银白色的光芒。

真视之眼，灵魂感知。

真视之眼的效果之中，还有一个能够鉴定话语真假的能力。这一般是为了方便审讯时使用，不过现在用在这里白灵也觉得可以，毕竟也相当于是审问了。

“现在你可以再重新回答一遍我刚才的问题吗？赫默教官。你究竟有没有用全力？”

看着眼中闪烁着银白色光芒的白灵，赫默心中一惊。真视之眼是莉莉丝当初审讯时经常会使用的能力之一，在目标说谎时全身会呈现出红色的光芒，而目标在说真话时就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当初在莉莉丝的手中异常恐怖，而现在面对白灵时就算表现得再怎么平静，但自己的内心可没有办法说谎。赫默一下子有些慌乱起来。

而在看到赫默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后，更加坚定了白灵心中的想法。

赫默叹了口气，他的口中说了些什么，但是并没有发出声音。

他在传音。

白灵看见赫默的动作后一下就明白了他正在传音对话自己，那也就是说明......

“您说的没错，殿下。那一战我确实用出了全力，很抱歉欺骗了您，不过为了你们着想，我觉得哪怕是这最后的十天也还是能够训练出很多的东西来，加强你们的协作能力。”赫默说道。

见到赫默的身上没有出现变化，白灵明白这次他并没有说谎。

“好吧，我只是感觉有些奇怪而已，既然已经解开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别的问题了。”白灵收回了真视之眼的探视，并没有多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