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小兴安岭往北,一直连着大兴安岭,而大兴安岭又连着毛子那边的外兴安岭。”
“这头小野牛很可能是跟母牛,游过了黑水江,跨越了三百多公里才来到咱大青山。”
“毛子那边比咱们还冷,还能有野牛?”
大伯还算有点见识,不愧是上过小学的人。
高志刚摆了下手:“没准这头野牛,也不是毛子本地的。”
“毛子那么有钱,连咱龙国以前也欠了他们不少外债,谁知道这野牛是不是别的国家抵债的。”
“应该是你说的这样,毛子那边比咱们还地广人稀,从国外搞野牛耕地很正常。”
见大伯也被老爹带偏了,高虎也懒得解释了,反正出现的野牛,又不是狮子斑马之类的,总还能圆过去。
“爹,你看牛太准了。”
高虎对老爹竖了个大拇指,赶紧将鹿往驴车上装,趁着天还未黑,得赶紧去一撮毛屯给丑牛打针。
回到的路上,高虎又和父亲打听了一下这两天的事。
首先是二姐夫刘大春,昨天来家里了,想要将二姐高兰接回家继续过日子。
挨了老爹两下扁担后被打回了家,临走时说会和家里商量分家的事,就是不知要多久。
二姐见分家有希望,心情也好了不少。
还有配合刘场长演戏的事,这事已经闹大了。
短短两天,林场就连下两条通知和处罚,名头主要是高虎之前旷工去镇上台球厅和录像厅。
严重影响了大青山林场的工作作风和纪律,处罚停职停薪。
然后父母去刘场长家大闹了一场,老爹高志刚也被停职停薪了。
当然,这些都是表面上的,等过段时间三姐高竹去做图书室管理员,工资就补回来了。
不过老高家得罪刘场长这事,已经在林场传开了。
原来打算给高虎保媒的几个本村妇女,一下就没了声音。
“虎子,这场戏要演多久啊,时间长了耽误你找媳妇。”高志刚有些犯愁道。
“估计也就个把月。”
这年头举报信的效率虽然不高,但一个月怎么都够传到黄昌乐老丈人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