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算二骳儿髅真找来他也不怂,正好试试一千多斤的拳头打人疼不疼。
出了山货铺,高虎直接抽出两沓大团结交给老爹,将这个月的“分子钱”交上。
高志刚也没客气,将钱收好后,对着儿子低声问道:
“儿子,那举报信是你写的吧?”
高虎咧咧嘴:“爹,你儿子是背后打小报告的人吗?”
“是。”
“以前不一定,现在嘛,属你小子心眼多,许小军是你挂树上的吧。”
许小军被挂树上一天一宿,也喊了一天一宿,后来还是路过的村民将他救了下来。
高志刚算了下日子,心中断定这事就是儿子干的。
不过他也不会说什么,许小军那个小崽子心不正,虎子绝不会无缘无故欺负他。
高虎也没吱声,算是将这事认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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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志刚同志要去看看老同学黑子叔,高虎要去县城办卖人参和化验的事,所以父子二人直接分开了。
想着正好带小外甥去中医院找方悦,给小外甥做下心理辅导,高虎便先去了二姐家。
二姐家新买的房子不在正街,但离十字街也不远,高虎按照老爹给的地址,腿着五分钟就走到了门口。
两间宽敞的屋子,外面还带有一个小院子,虽然和以前的房子比差了点,但胜在能远离恶妯娌。
高虎站在门口,打量着二姐家的新房子,心中为二姐一家感到高兴。
他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儿,二姐高兰就打开了门。
“小弟,你怎么来了?” 高兰惊喜地问道。
“二姐,我正好要去中医院办点事,想着将你和洋洋也带过去,正好找方悦做心理疏导。”
高虎进了屋,逗了逗小外甥,然后和二姐说了自己的来意。
“那感情好,本来你这段时间打猎忙,我还打算过两天自己去呢,现在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