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块钱一副面具，十五块两副，这成本甚至不到不足一元的东西，就因为网络的曝光，疯狂地被赋予了精神价值，仿佛戴上它之后，自己也是那共存会的一员，也能四处反抗，到处示威，以表自己所遭受的压迫。

那些商贩也正是抓住了人们这样的心理，把握住了这次商机。

“他们这样算是......”吴果思考了一下，脑子里面想着用什么词语来描述才合适，“追捧者？”

“你说共存会啊？算是吧。”胖子点了点头，“更像是心灵上的寄托，好不容易有人站出来了，日积月累的压迫积累到了极限，现在肯定要爆发出来啊。”

胖子突然笑了笑，轻挑着眉毛。

“那倒也是，现在两极反转，那些之前游行的普通人彻底消失不见了，轮到超人类来游行了，唉，真有意思啊。”

吴果掏出来一个面具，那是江五一留下来的，被他捡了回来，上面的外壳早就破损不堪，甚至留有血迹，额头处的天平保存完好，看起来颇有几分宿命感。

“如果这个面具让我去卖的话，我标多少钱都有人买你信不。”

“这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你当大家都是傻子么？怎么可能愿意掏钱啊，”吴果完全不同意这异想天开的想法，简直可笑。

“好好看，好好学。”

说罢，胖子一个起身，对着吴果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随即便扭头走进了人群之中。

“瞧一瞧看一看啊！共存会首领本人的面具！绝对保真！阴阳面具限定款！还有上面的这盏天平，如假包换！”

听到胖子的呐喊之后，大家纷纷扭过头来看向了他手中的那个面具，开始互相议论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啊！我当时就在现场，超人协会和共存会战斗的时候，那叫一个昏天黑地！打的七零八碎，现场简直乱作一团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