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知道跟暴怒的人是没办法交流的,大声叫道:“来人啊!快来人!周王要杀本王!”
皇宫的禁卫终于到场,欲拦住周王。
周王心里记挂着瓷瓷,也知道梁王不能轻易就死在这里,要他的命得慢慢谋划。
刀锋向下一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削下了梁王肩头的一块肉,扔下了刀,朝着内室走去。
“啊!!!”
“叫太医!”
……
“轲——”瓷瓷也听到了动静,起身迎了上去。
轲捧着瓷瓷的脸:“你可有什么不适?”
“应该是没事。”瓷瓷想到自己可能存在的特殊体质,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轲紧紧地抱住瓷瓷,瓷瓷感觉到他的用力,知道他是后怕,也回环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在他背后轻拍着。
轲低下头贴上瓷瓷嫩白的脖子,只觉得眼泪上涌,“是我不好,把你带到了皇宫,却没能保护好你。”
先是钱长史被父皇调去赵州,又是瓷瓷被梁王下药,他自责给身边的所有人都带来了灾难。
“不,你及时来了,你已经保护好我了,我没事,我没事的。”瓷瓷感觉到颈间的热意,这是遇见他之后,他第一次哭,“我一直都有意识,只是迷药让我有些脱力,但慢慢在恢复,现在已经几乎好了。”
瓷瓷温柔轻笑,取出袖袋内的另一条帕子,擦干净轲的眼泪,浅浅吻了他的唇,“我不会有事的,不用担心,我们先回去吧。”
轲小心地横抱起瓷瓷,稳稳地让双臂呈现出一个叫她舒服的姿势。
这才抱着瓷瓷走到外厅,禁军有几个看着他面露崇拜——
倒地的十余位护卫可都是好手,现在被周王殿下一人一刀给挑了,以前只听闻周王文武双全,却不知是如此这般神勇,令人生佩。
梁王被一个禁军扶着,面色狼狈,看向他又惧又恨。
周王面色沉冷:“梁王,今日之事,本王必追究到底。”
不等梁王回应,便抱着瓷瓷离开了这里,心里打定主意要弄死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