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心腹答道:“确是,送周王回去的是自己人,奴婢亲自过问过,周王醉酒,今早还未醒,大朝都告了假。”
“本宫这个三弟还真是叫人意外啊!”太子心里认定了是周王所为,并不在意明面上的证据,“去查,看看周王殿下收尾收得如何。”
灵霄阁却是一如既往的平和宁静。
天光四亮,轲终于睡醒,他一睁眼发现瓷瓷在他怀里——
好在瓷瓷衣着完好,只是被他紧紧抱着。
再看自己是干净的寝衣,身上也很清爽,脑袋清明,完全没有宿醉后的昏沉,昨日醉酒后必是得到了很好的照料。
轲小心地不让自己吵醒瓷瓷,她睡着的样子是清冷的,让他回想起了最初遇见时昏睡的那几日,只是此刻瓷瓷的唇色不同于那时的微淡,很是殷红,血气充足的样子,他很高兴能把她养得健康。
乌发四散,一部分更是圈团在瓷瓷的细颈上。
轲怕她难受,轻轻整理着,想把它们理顺。
嫩白的颈显露出来,上面却布满了於痕。
!!!
所以他还是做了什么是吗!
该死,他为了计划,酒可是喝得实打实,真的是人事不知了!
於痕可怖,原本的冰肌玉骨沾上了异色,轲满眼自责,手悬停在瓷瓷的颈边,不敢靠近,怕弄疼了她。
怪不得一向起得早的瓷瓷此刻都没醒,轲这会儿满心都是对昨日的猜测,越想自己越觉得混蛋。
瓷瓷也刚好睁开了眼,一看轲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有,”声音仍然清凌凌的,“昨晚你虽然不清醒,但仍然牢牢地护着我的衣服。”
轲努力忽略瓷瓷眼里的细微失望,轻咳了声,“这是我应该做的,就是没有意识,我也会好好护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