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道:“几百条野鸡脖子,可真是太吓人了,我看咱们还是应该在身上和车上都撒上药粉,多少还能防一防。”
潘子却说:“在身上擦一点就行了,药粉剩得不多了,谁知道后面还有什么。”
“你说的也对!”胖子截过潘子要递给吴邪的药瓶,说道,“天真不需要!他那镯子比药粉宝贝多了,野鸡脖子碰上了比沾上药粉跑得还快。”
吴邪看了看手腕的小狗镯子,“她来的时候忘记问了,也不知道这镯子什么来历,又是怎么给我戴上去的。”
胖子接茬道:“不管怎么戴上的,寓意不都是要套牢你吗?”
也对!
吴邪接受了这个说法,跟几人商量道:“我们就在这里等小哥,潘子,要不你再给三叔发个信号吧?”
黄色的信号烟滚滚向天空袭去,几人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其它回应。
胖子道:“天真,你三叔不会不要你了吧?”
话音刚落,远处红色的信号烟汹涌翻滚,潘子面色一沉:“这烟是红色的,三爷他们出事了!咱们得赶紧过去,小哥看见烟也会过去的!”
但雨林太大,危险重重,信号烟又燃不了太久,几人开着车再抓紧,到了吴三省营地的时候,这里早已人去帐空。
“这是三叔的营地!”吴邪看了确认道。
胖子下了摩托车,找了个椅子瘫坐着喘气:“可真不容易,你们说西王母怎么就养那么多野鸡脖子,瘆人不瘆人啊!”
找营地的这一路上,他们至少遭遇了三波野鸡脖子群,尽管还有药粉,但经不住量大啊,药粉也得省着用,可不就是筋疲力尽。
吴邪擦拭着手里的黑玉匕首,这东西确实是神兵利器,野鸡脖子经不住一刀,死的透透的。
“你们把咱们带过来的物资归置归置,我搜索一下营地,看看三叔有没有留下信息。”
吴三省的营地很大,吴邪挨个帐子看过去,发现还有挤了牙膏没用的牙刷,猜测三叔他们应该是遇到危险仓惶逃离的,再一观察,地上怎么会有湿脚印?
握紧匕首,吴邪顺着脚印找到一顶帐子,猛地掀开帐门——
“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