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误会就得澄清,这才能让大家心无芥蒂的重新相处。”
看着李金贵,李秀成表情柔和,说话的语气却格外坚定。
李金贵听得心中一紧,顿时闭口不言了,他只想当个和稀泥的,可不想让李秀成也记恨上自己。
实际是他多心了,李秀成并没有记恨谁。
就像对罗小军,他知道问题在哪儿就只会想办法解决问题,对这些个亲戚自然也不例外。
大家多多少少流着同一脉血,父母这边虽说不高兴,但该怎么处还得怎么处,这亲戚关系可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既然不能断,那么就只能把大家掌控到手底下了,这样就没有人再敢乱说话了。
这也是他回老家的第二个目的。
李秀成拿起酒杯,先是对坐在对面的徐京广比划了下,“二舅!”
“哎,秀成!”徐京广心头一慌,端起酒杯,有些不自然的说道:“那个之前我说话冲了一点,是我不对。
敬福,对不住了。”
这最后一句他是冲了李敬福说的,李敬福憨笑一声道:“没事,大家都是亲戚,有什么说什么,说过也就算了,不往心里去。”
“对对对,是我们小心眼了。”徐京广连连应和,然后抬了抬酒杯道:“这酒算是我向你道谦了。”
说完,他一口闷了杯中酒,然后杯口外翻示意了下。
这时,李秀成再次开口,“九老辈子!”
九老辈子叫秦九,是李家的长辈,也是识趣,在李秀成没开口时就立刻向李敬福道了谦,喝了酒。
再然后李秀成没开口,剩下两个亲戚也主动开了口。
就这样,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之前因为徐珍这事儿出口伤人的几个亲戚全都主动服了软。
李秀成如此霸道的做法让众人侧目,心里有些不舒服却又不敢说什么,一时间大堂里气氛有些沉凝,只有孩子那一桌不住的传出欢闹声。
过了十多秒钟,李秀成突然说道:“误会解开了,现在我说件事情。
石材厂的产能要扩大,建筑公司要在县里开个分部,然后修路这事儿马上要开台做准备,这林林种种的事情大大小小无比繁琐,正是用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