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是很沉闷才对。

李秀成没有带李明光去太远的地方，而是让司机在距离李明光家不远的地方找了一座酒楼，开了个包厢。

进门时李明光说是要请李秀成吃酒，但实际上进到包厢内喝下第一杯酒那愁绪就怎么也止不住了。

然后请人吃酒就变成了他一个人喝闷酒。

李秀成倒酒，李明光喝，一两五钱的小酒杯直接就是连干四杯。

其实李明光的酒量挺不错的，喝个一斤是没有问题的，但这么喝急酒还是让他有些上头，加上这些时日狗屁倒灶的事情着实压抑心情，这酒劲儿上涌，他的情绪就有些失控了。

砰！

酒杯重重磕在桌上，他瞪着通红的眼睛看着李秀成道：“李...李总，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是不是很没有用？”

李秀成没有做声，只是将酒杯从他手中抢过，以免他把杯子砸烂伤到自己。

李明光并不在意李秀成的反应，他现在只想找个人倾诉自己的不甘，他爬在桌子上，胸口压着自己的胳膊，喃喃道：“我一直把某想当做我实现理想的目标。

从进公司就心无旁骛的一心只做研究。

我不求名，不求利，只想着把公司的科研技术水平提升上去，做出更好的产品帮助公司壮大，研究出更先进的技术帮助国家科技水平进步。

我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某想上，我们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再到现在即将问鼎国内行业第一。

我付出了无数心血，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

李明光眼眶泛红，声如杜鹃泣血般满是悲苦哀愁，就连一旁坐着的赵强都忍不住泛起同情之色。

他是当过兵上过战场的人，他能在战场上对敌人入刺刀而不变色，此时却无法承受一个真心想为国家做贡献的老人的倾诉。

忍不住对李秀成轻声道：“李总，那个姓柳的太不是个东西了！

这么好的李院士，为什么要受这么多苦难呢？

他只是想为国家做贡献而已，就这么难嘛？”

看着赵强，李秀成无奈摇头：“有些事情真的不是非黑即白那么简单，柳大志这个人是有本事的，但要说他犯了原则上的错误咱们没有证据不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