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信行业需要频率资源,而频率资源既需要管制,又需要放开,为公共服务。”老波说,“由于频率资源是有限的,那么这些频率的分配就是管制的难题。”
“这些频率资源具有市场价值,存在的问题是这些频率资源如何定价?”老波继续说,“在一些经济发达国家采取的方式是政府管制,私营公司运营,频率资源的价格就成为了关注的焦点。频率资源的价格定的低了,公共资源浪费了,大量的公共资源产生的利润进入了私营电信公司的口袋;频率资源的价格定高了,私营电信公司难以承受,公共无法获得良好的电信服务。”
“而频率资源还要经过电信运营商的市场化运营之后,才能体现出其自身的市场价值,”老波继续说,“也就是经过了电信运营商的努力之后,市场价值才体现,因此,频率资源的价格很难事先确定下来。”
老熊点了点头。
“一些经济发达国家采取频率资源竞拍的方式来体现频率资源的市场价值,”老波说,“但是这种方法有可能导致频率资源的价格失真,导致私营电信公司的成本过高,反而降低了公共电信服务的质量。”
“你的意思是说:由于频率资源的价格难以事先确定,于是,电信运营商的运营成本难以合理,导致电信公共服务的质量不稳定?”老熊简单的梳理了一下。
“是这个意思。”老波说。
“基于这样的一些问题,我们国家的电信行业以前采取政府运营的方式,但是体制缺乏灵活性,机制缺乏活力,难以满足快速增长的电信服务需求,”老波继续说,“以前装个电话要排长队的故事,你们应该都听说过。”
“我们这些年经济发展速度太快,电信需求增长太猛了。”老熊笑着点了点头。
“为了解决电信过快增长的需求,我们借鉴先进国家的方式,试行政府管制、企业运营的方式,进行电信行业的市场化试点,看能不能试出一条新路来。”老波说。
“电信服务业的大势又给你说明白了,”老熊依旧笑着说。
“还没有说难题呢,”老波为难地说,“你们不知道,电信行业非常复杂,电信基础设备极其昂贵,基础网络建设费用极其庞大,互联互通要求高,网络可靠性要求高,不能断网。又要服务态度好,可不是容易做到的。”
“电信基础设备极其昂贵,是因为电信技术要求高。”老熊笑着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