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名将车大喇喇的停在了酒店大门口。

车刚停好,里面的保安就冲了出来,各个膀大腰圆,面露凶相,那抡圆的眼珠子,似要吃人一般,人还未到,声先到,“干什么的?这里不准停车!滚蛋!!”

来景兰香的客人,那车都是进口的高档货,从内而外都透着奢华,高贵;他们开的这辆,明显是进口来的贴牌货,所谓的贴牌货就是从国外买一些成品,进来后做些再简单不过的改装,之后打着国产的牌子,骗骗国内这些暴发户。

今天他们都已经驱赶了好几批这种蠢货了。

都是些穷鬼,过来‘景兰香’装大方,几年来不了一次,来一次就带上一车人吆五喝六的,一脸得意,殊不知那穷酸味都快溢出来了。

平时要是没有贵客,商总也乐的这种装蒜的蠢货上门送钱,但是今天不一样,朱总可是贵客,得罪不得,人家包了场的,所以这些蠢货,自然就不能放进去了。

反正都是些贱皮子,再怎么生气,过段时间就认为他们忘了,自己又屁颠屁颠的过来了,他们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自然这些事儿也就过去了,他们照样装蒜,商总这边也照样挣钱。

领头的保安块头最大,一身肌肉鼓鼓的,撑得西装西裤都快爆裂,配上一张满是横肉的脸,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两股战战,更不用说,他此时还露出了凶煞的表情,直接冲到了副驾驶座,握拳重重的敲击玻璃。

这要是换成其他人,此时恐怕已经降下车窗赔笑脸了,可惜,这,不是一般人。

胡俊冷冷一笑,内劲蓄入右臂,拉,推两个动作。

‘砰!’“嘭!”

前者是大脑门被重砸的声音,后者是人倒地的声音。

大块头被门砸的头昏眼花,一个踉跄没站稳,往后仰倒,砸的地面重重一震。

变故来的太突然,以至于事情发生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胡俊从车里下来,转头看到车窗上面的框凹陷了下去,掉了好大一块漆,有些尴尬的挠头,“名啊,咋整?我给砸坏了。”

齐名看了眼凹进来的位置,没好气的斜了一眼抱歉的胡俊,“咋办,凉拌呗,回头修完了,照实扣工资。”

“啊?别啊!!”胡俊咧嘴,委屈。

“队长,你没事吧?受伤了吗?王八犊子的,你们敢打人!”另外十来个保安回过神才看到自家队长嗷嗷叫着躺在地上,手捂住的地方有血流淌下来。

“给老子打!打死了算老子的!!”感受到掌心的湿滑,放下手一看,一片猩红,气的保安队长恨不得暴起开干。

奈何他头晕的站起来都费劲,眼前还一阵阵发黑,也就能指挥兄弟们上了。

保安一哄而上的时候,袁篆的小黑人已经乖乖的就位,蒙上了酒店的电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