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怎么样?”
“这才刚过去几天时间,能有多大变化。”
方向阳耸耸肩。
“你确定不会影响到其他人?”叶松柏狐疑。
“真不会。”方向阳无语,“这污染只针对个人,而且和常规神息污染不一样。”
“好吧。”叶松柏暂且放下心来。
“叶老,您说那小子会来么?”方向阳扫了眼全场,暂时没看见江游身影。
“来肯定会来,会不会上台,上台后展现出怎样的话语,那可不一定。”
叶松柏看的颇为透彻,“如果单看他现在提交上来的那份发言稿,只能说是中规中矩,还不足以打动我。”
“哦?”方向阳颇为好奇,“发言稿都写了哪些方面?”
“你现在就打听,到时候还听什么。”叶松柏笑道,“提前知道了内容,到时平白少了些期待感。”
“期待感谈不上,我只是好奇他会说些什么。”方向阳耸耸肩,“反正我跟他说了,别抱太高期盼,别上去在大周人民面前丢脸就行。”
“口是心非。”叶松柏瞥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想找找他发言稿哪里有问题,好趁着他没上台,帮助修改修改吧。”
“没有的事。”方向阳面不改色,“我一视同仁。”
“呵。”老爷子冷呵一声,不搭理他。
时间一分一秒而过,人员逐渐凑齐。
这偌大会堂中心终是坐满人员。
一台台摄像机摆放好,对准台上。
方向阳收敛起脸上表情,正襟危坐。
灯光投射下来,一众司主坐在第一排正中心长椅,望着面前。
战将交接大会,不只是交接战将,正好这半年发生了不少事,索性一起整了个年中报告大会。
将巡夜司部分进展,以及西洋人、深渊的情况进行总结。
等到这些汇报完毕,进入中场休息,接下来就将是众人翘首以盼的战将环节。
洗手间内,水流簌簌落下。
江游看向镜中自己。
原先那一头乌黑碎发夹杂了几缕白色。
并非苍老的白,而是一种复杂,像是白金一样的色泽。
除了这些,还有几缕碎发,漆黑的反常。
不过因为头发本来就是黑色,这几根反常黑倒没那么引人注目。
五阶觉醒,也没说会改变头发颜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