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斗听后,道:“各位老兄弟,我现在已经不怎么管南洋的事了,你们找我,只怕来错地方了。”
李云斗也是南洋总商会的理事,不过他这些年已经不怎么过问商会的事务。不是他不想问,而是南洋总商会早就被那少数几个人控制了,他没少受到排挤。
现在,他自家生意做得好,不缺资金,所以不掺和商会的事。
听他这么说,老头们纷纷叹气,你一言我一语,想请李云斗出山。其中一人道:“李老哥,你难道忘了,贝世侯当年打你那两巴掌吗?这个仇,你不想报?”
那人旧事重提,李云斗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冷冷道:“我没忘,但我出面又能怎样?贝世侯的身后站着几位大军阀,我就算再有钱,能与军阀斗?”
吴北眯起了眼睛,道:“爷爷,那个人欺负过你?”
李云斗摆摆手:“十年前的事了,不提了。”
见吴北问,那个提起此事的老者说:“当年你爷爷是商会理事之一,看不惯他姓贝的滥用权力,就说了几句公道话,结果那姓贝的当场打了李老哥三个巴掌。当时一名吕宋的军阀带兵冲进来,我们都不敢说话。”
吴北:“这个贝世侯在商会是什么身份?”
那人道:“之前的会长是他的岳父,现在退了,他想接班。你想一下,他没做会长的时候都那么嚣张,万一他做上了会长,这总商会和南洋银行岂不变成贝家的了?”
吴北问李云斗:“爷爷,咱家当初也投了钱吗?”
李云斗:“当然有,五十亿美元,一分不少。”
吴北点头,他又问在座之人:“这贝世侯一直很霸道吗?”
败顶老者道:“是啊,十几年了,他一直就那么嚣张。他让自己的人成立了上百家公司,然后疯狂从银行拿贷款。最后公司都关了,银行却亏了几百亿美元。我们都知道,这些钱,都进了他的口袋。”
吴北:“这贝世侯与哪一国的军阀关系好?”
胖老者:“那就比较多了,狮城、暹罗、吕宋、爪哇的军阀,与他的关系都不错。”
吴北:“这就奇怪了。一个人就算能力再强,也很难与所有的军阀保持良好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