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北开着周若雪的车，一辆油电混动的国产车，这车一上手，加速只有六秒多，驾驶质感也极不错，特别是过弯的时候，四个轮子都有微小的转向和轮速的调整，这令车子过弯很稳。要知道，一般只有四五十万以上的进口车，才会产生类似的过弯效果，车子仿佛吸在地上似的，抓地感很强。

吴北很惊奇，说：“若雪，混动车都做这么好了吗？”

周若雪：“看来你很久不开车了，现在混动车的品质很好，燃油车完全不够打。就拿我这台车来说，它的价格只有十七万，百公里油耗三升，百公里加速六秒。那些三十几万的燃油车，无论加速还是行驶质感都打不过它，还有，它省油。加一次油，能开一千五百多公里。”

吴北正准备做新能源车，他道：“看来我要加快速度了，先做几款这种混动车。”

聊了几句车，吴北说到正题：“若雪，你的线索是什么？”

周若雪：“前几天，我不是跨省到云京抓人吗？云京那边告状，上头就把我骂了一顿。我心情坏，就叫上同事去喝酒。喝酒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个人，他手臂上有一只工蜂的文身。这种文身，我在爸爸的笔记中看到过，是群蜂成员才有的文身。”

吴北：“你抓了他？”

周若雪：“我和同事把他控制，突击审讯，但他嘴很硬，什么都不说。我因为没有证据，第二天就把他放了。而且上面也不希望我继续查下去，所以我才很烦。”

吴北：“那人现在哪里？”

周若雪道：“那人嚣张得很，一连几天都在我周围转悠，他在向我示威，觉得我拿他没办法。”

吴北：“那就从这个人入手，我会让他说真话。”

十点多，两人进入石城，车子停在一条街上。

周若雪说，那人经常在这附近出没，想必这附近就有他的老巢。

这是一条老巷子，只能容一辆车通过，两边都是旧式院落，卫生很差。

吴北和周若雪就站在巷子中间的电线杆下聊天，时不时扫一眼周围。过了十几分钟，有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人走过来，他们围住了吴北和周若雪。

一个人朝周若雪吹口哨，说：“美女，陪哥哥到家里坐坐去，我给你香肠吃。”

“啪！”

周若雪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这人捂着脸大叫一声：“给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