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甲符瞪大了眼睛,他的秘技根本没有破绽,他是怎么打中自己的?而且他感觉到对方的力量非常恐怖,这一拳几乎就让他丧失掉了反抗之能!
“你……”
“噗!”
吴北趁机劈面一拳,打得阴甲符鼻血崩飞,一张脸都凹陷下去,重重砸落在地。
他还要去打第三拳,阴家人连忙把阴甲符抢救出去。他们都看出来,如果再有第三拳,这阴甲符必死无疑。
吴北皱眉,瓮声瓮气地问:“不打了吗?”
阴家人的脸色无比难看,阴伏虎查看了阴甲符的伤势后,心情无比沉重,他回头狠狠瞪了吴北一眼。
吴北也瞪他:“你不服气?不服气来和我打,我打死你个龟孙!”
古剑南满脸笑意,招招手让吴北回来,然后大声问:“阴伏虎,你们阴家干脆就认输吧。”
阴伏虎让人把阴符甲抬走,他沉声道:“急什么!接下来这一场,我们必胜!”
一个衣衫不整,个子不高的男人走了出来,三十来岁,手里拿着一个酒壶,时不时往嘴里倒一杯酒。
他一边喝酒,一边似笑非笑,似乎正处于醉酒状态。
阴伏虎高声道:“这是宁公子,我们阴家的贵客!你们古家谁人敢出战?”
吴北立刻又走出去,道:“一事不劳二主,还是交给我收拾吧。这次我下手轻点。”
阴伏虎重重一哼,道:“好!刚才你对阴甲符下的重手,将十倍返还给你!”
吴北撇撇嘴:“龟孙真能吹。”
阴伏虎气得肚子疼,道:“宁公子,有劳你一定不要轻饶这个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