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行不确定自己曾经是否开过车,但这辆越野他却玩的挺顺手。在副驾驶的位置,原本的司机歪在那里,他的腹部被豁开了一个不规则的口子,似乎是被暴力拽开的,伤口不大,但足以让他失去行动力,并且在短时间内还死不掉。
整个过程,方一行根本没说过一句话,那司机躺在哪里只剩下一些哀嚎和喘息。车上除了一些吃食,还有几把刀具,以及一根土质猎枪,车内还有着很浓的烟味儿。
方一行想把车开到更偏僻的位置,然后稍微布置一下,动口之前,怎么着也得有些仪式感嘛。
不过,车开了十多分钟之后,那越野车司机的手机却响了,方一行一歪头,将车停在路边,把手机给找了出来。
来电提示被标注为:豺哥。
方一行想了想,还是点了接通。
手机那边立刻传来了一个粗糙的谩骂声。
“MD,你那边完事儿了没有,就TM找事儿,你不知道那些条子还在找我们,别TM节外生枝,搞不定记了车牌先回来。”
“回?他回不去咯。”
方一行戳了一把司机的伤口,让司机的哀嚎声通过手机传给对方,然后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有意思,我这运气,是积攒出来的吧。这事儿都能遇上。)
随后,他将那司机给扶了起来,看着他流了不少血,伸手沾了一些在嘴巴里尝了尝,味道并不美味,和姚乾洺的差太多了。
(既然质没办法达到要求,也许量可以进行一些弥补。)
“别装死,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死痛快点儿,或者享受一下什么叫做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