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看着面前笑得一脸无辜的夏目,一时间竟然无法将其与所谓的实验幕后黑手联系起来。
“以后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不然谁都保不住你。”
最终琴酒选择了任由事情的发展,毕竟一边是他一手带大的代号成员,一边是令他厌恶的老鼠,他的选择无可厚非。
至于以后,那就以后再说。
若真到了白酒将这种药剂用于他身上的时候,他再杀掉对方也不迟。
这般想着,琴酒沉默着将枪收了回去,并冷着声叮嘱着对方不要再和任何人提起有关实验的事情。
随后便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病房。
…
“还真是不好糊弄啊。”
而在琴酒带上房门的那刻,夏目脸上的笑容便瞬间消失了,恢复成面无表情。
但夏目知道,他现在真正想做的,是直接放倒他那碍事的大哥。
他相信琴酒也能猜到他的想法。
只是,在他看到的未来中,有关这类的尝试…都失败了。
“啧…”
夏目感觉他的头顶仿佛被人用锥子一点点沿着骨缝凿开了他的颅骨一样,强烈的疼痛伴随着他的行动而加剧着。
而在他所看到的未来中,正是由于这不正常的疼痛阻碍了他的行动,才导致的失败。
同时在另一种未来中,他好不容易忍住疼痛,以较大的代价抢过了琴酒的枪,却惊讶地发现…
是空的。
于是他又失败了。
有点不可思议…没想到,琴酒也会有忘记给手枪上弹的一天,或者是他自己取下来的?
怎么可能…
最终,他没有再进行无谓的尝试,并选择了放弃。
这便是为何他会一脸无奈地将实验完全透露出的原因。
至于真假嘛…
大部分都是真的,而假的部分,他相信琴酒也不会在意。
夏目尽力适应着大脑由于昏睡过久而产生的应急反应,并借着刚刚借助琴酒的视野看到的室内布局,向着第一层床头柜的抽屉摸索去。
他该收取这次布局中的成果了——
那只短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