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本逐末?]
“…嗯。”
夏目这次倒是没有再反驳少年的话,毕竟就他现在的处境而言,实验的确对他而言成了某种负担。
或许他还是应该悄悄发育,然后惊艳所有人的。
比如将第五日记的扮演美化成一个全新的组织,然后不参与红黑任何一方的对局,只是一个可以帮助自己更好地活下去的势力。
只是…
那样的话,他应该做不到对组织隐瞒。
“喂,我的记忆与意识是不是被组织动了手脚?”
夏目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毕竟按理来说,他对组织的忠诚度…实在有些太高了。
要知道他可是经历过被差点被琴酒弄死这一事呢,还在异国他乡的美国这个奉信自由的国家待了那么久。
对于本身就是什么都不信的现代大学生而言,这的确有些过于异常了。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
“你的出现,或许就是一种答案。”
夏目也开始认真起来,他不再带着嘻嘻哈哈的态度,一本正经地和对方讨论起了自己的问题。
[在你刚到美国的时候,BOSS以检查身体为由,带你去做了心理学暗示,也就是洗脑,而后每过一段时间都会重新加深一遍——]
[你是White,而白酒忠于组织。]
“心理学…你是指,安格尔?”
[对,是他做的。]
“原来如此,我怎么说在上次从关谷医生那里出院后,自己的状态就处于一种易怒易哀的恍惚中,还促使了最近一次的崩溃。”
夏目十分冷静地分析起自己崩溃的真正缘由,心中则开始思考这次安格尔的到来他又该做何处理。
[不用想那么多,你选择主动删掉自己记忆的那刻,和BOSS的做法又有什么区别呢,顺其自然呗。]
少年似乎很快便猜到了夏目的想法,一脸无所谓地安慰着又将自己处于猜忌中的夏目。
“…”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说法过于真实以至于夏目可能接受不了,少年生硬地讲这个话题给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