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射的范围不大,说明白酒当时离死者的距离并不近,也说明他完全可以躲开点…开枪。”
安格尔想了想,不是很确定白酒动用的武器,他能看出那并非是枪,但比起近距离的刀,只有枪更符合目前的情况。
除非,是由另一个人动手。
而白酒则近距离观看了这场猎杀,甚至兴奋到完全没有顾及到自己身上沾染上的血渍。
对于这个猜测安格尔并没有讲给约翰听,只是保险起见,让对方不用再向白酒提起他。
“我原先以为是因为我的原因,但如果你没有收到任何消息的话,那很幸运的,此事与我无关。”
“以及,我建议你最近行动也低调点,白酒算是情绪比较稳定的那类人了,能让他怨气这么大的事,可不简单。”
而听完这个过程的约翰没有立刻回应安格尔的请求,只是反过来指挥起安格尔收拾好周围的痕迹。
直到夜色变得格外瘆人,直到他们重新踏上返程的道路,约翰才再次出声向安格尔了解起更多有关白酒的事情。
“你还知道些什么。”
“额…那我说几个可能对你有帮助的白酒的小习惯吧。”
虽然不确定约翰和白酒的关系究竟到了什么地步,但安格尔觉得这些小细节说出来总是不会错的。
想了解上司的喜好很正常,谁不想在工作上更进一步升职加薪呢?
又或者退一步讲,能和代号成员搞好关系,后面这种肮脏又毫无技术含量的活可就不用轮到他们来干了。
“如果你和白酒一起出任务,可以在任务快结束的时候,买上几个蛋糕点心送给他,他收下的时候虽然不会说什么,但心里会记住你的。”
安格尔说得很是随意,仿佛是在胡乱编造,可内容却是约翰实践过的真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