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嘛,我就说这里没人。”
约翰没有贸然发声,只是朝身旁的警员比了个熄声的动作,随后指了指唯一可以藏人的床底下。
“那还真是麻烦院长你陪我们来抓人了,今天的确不早了,或许人真的已经跑掉了。”
说罢,他便带着后面的三人重新退出了房间。
等退到中央的空旷位置时,约翰才对一旁本就有些疑惑的警员说道:
“人就在里面,但在那里的话隔壁就是孩子们的房间,而院长想来也不想承担作为人质的风险,等下我们再回去。”
“嗯,还是你考虑的周到。”
警员也认同了约翰的想法,转头对跟着的院长和伊莱转述了他们的打算。
“你们要先回去吗?我们等下或许会动手,到时候...”
“那我当然是回去啦,我正好可以去看着点教堂那边,免得到时候那个小偷来一个调虎离山什么的就不好了。”
在听到可以离开后,院长连忙出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而一旁的伊莱则是朝一开始便带着他们回到中场了的约翰笑了笑,明明被蒙住了视线,但还是让对方仿佛感受了强烈的注视感。
约翰沉了沉心,有些不确定对方是不是看透了自己的打算。
幸好,伊莱没有戳穿他的意思。
“我还是跟着院长行动好了,毕竟以我的情况,对上小偷也不一定有什么胜算。”
“那就这么安排好了,我跟中岛先生返回,你们去看着另一边。”
......
约翰那边的安排安室透并不知晓,但他很肯定对方一定会去而复返。
再次确定那些资料已经都塞进了胸口,甚至带上了最开始那个含冤而死的案件资料后,他也缓缓从窗沿上跳了下来。
床底什么的还是太容易被发现了。
他能判断出这次来的人应该有三个,一名院长两名警员,难不成是有人路过看到了他翻墙的那幕,所以才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