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一个玉面书生与她们擦肩而过。
继而一直回头,又索性调转方向,远远跟在后头。
姬豪尔对郑鹭飞耳语:“后面的男人便是我说那人。”
郑鹭飞面色不太好,想了许久,抬头看看不远处的宝殿,还是拉着女儿转身离开。
张生很明显愣了一瞬,他双手垂拱,对她们行礼。
却只得到漠视。
回到厢房,姬豪尔说:“我今日不喝粥,我要吃肉,许多肉。”
“寺中怎能吃肉?”
“观音菩萨这么要求的。”姬豪尔理所当然。
戚炀差点笑出声。
“绿娘,不对,翠柏,你去多买点有营养的吃食回来。”郑鹭飞彻底对女儿没法子。
姬豪尔说:“买四人份,你们也得吃。”
翠柏去了这里最大的酒楼,买了烧鸡烤鸭,还有水晶虾饺、鸡蛋、火腿羹,还有各种青菜。
青菜和白粥她买了两百份,特意命人拉到寺中。
又对法本主持道:“这些是夫人的布施,还请众僧和有缘人笑纳。”
趁着施粥的空档,她提着食盒去了厢房。
厢房院子外,张生鬼鬼祟祟走来走去。
翠柏大喊:“是谁在那里!”
张生吓得撒丫子就跑。
进了房,郑鹭飞问翠柏:“何人何事?”
翠柏便一边摆吃食,一边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夫人,小姐说得果真没错,那人来路不明,对小姐起了坏心。我们还是休整两天就赶紧走吧。”
郑鹭飞双手合十:“阿弥陀佛,真是观音娘娘疼我家莺儿。可是莺儿,就我们这几人,真能把灵柩顺利送到安葬地吗?”
姬豪尔啃着鸡腿道:“先吃饭,吃完我再告诉你,不许浪费,否则观音会降下责罚。”
张生的出现让主仆二人对姬豪尔无比信任,就算她说将来会成为皇帝,估计她俩都信。
戚炀吃得很欢:“嘴里都淡出屁了,再待下去怕是要虚脱,大女人就要多吃肉蛋奶。”
吃完的一刻钟,翠柏道:“夫人,我怎么感觉我现在比往日精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