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枫适时上去加了一句:“可我从没离了我们......东家,两位就让我去吧。”
马某拉住英台手臂,把她拖出来,又一把子把门关上。
“走走走,别管他。”又大声说,“不知道的,以为你跟你东家是相好呢!哈哈哈哈!”
门内姜枫耸肩,自顾自坐到椅子上喝茶:“小男人惯爱用造黄谣来达到目的。”
姬豪尔点头:“看来对方相信她们了。”
英台三更天才回来,回来便倒头就睡。
选举是第二天下午举行的。
英台状态非常好,落笔成文,每个字都在讲述她心中的宏图大业。
反观另外两人,面色蜡黄,捂着肚子。
大晋的选举虽没有隋唐后严苛,但也有一定的标准。
中途不准离开,否则视为弃考。
万一人有三急,只能就地解决。
试卷要是弄脏了,也会直接作废。
英台心无旁骛,考官经过她时连连点头称许。
经过梁马二人时却捂住口鼻,皱眉不止。
一天一夜的考试终于结束,英台伸了个懒腰,如时交卷。
她的卷面整洁干净,一手漂亮的隶书力透纸背、大气磅礴。
字如其人,她从不是一方小小书院,或是某个男人的后院能关住的女人。
反观梁马二人,一人纸张上都是汗水,晕了大块墨渍。
另一人纸张上倒是没有脏污,但字体歪斜,许多地方令人摸不着头脑。
考官摇头叹息。
那纸上大团墨渍的,便是梁某了。
他绝望地坐在地上,身上发出一股难闻的汗馊味。
英台懒得去管二人,准备直接离场。
她很担心姜枫一人在书院。
谁知马某拉住她的袖子问:“英台兄,那日我们一同饮酒,为何你没有腹泻之症?”
一句话将快要晕厥的梁某唤醒了。
英台居高临下望着二人:“大概是我幸运。”
谁知二人竟突然大喊:“考官,有人女扮男装参加选举!”
那夜,他们便准备将英台灌醉,确认她的女儿身。
谁知自己醉得一塌糊涂,英台反而安全回去。
但他们早已看到英台耳垂上的红痕。
这是他们的最后一张王牌。
英台无论是试策或儒经,还是历史或治国,他们永远比不上英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