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腿麻了也不好意思动弹。
“晋安,你这儿有不甜的吃食吗?”
晋安停下声音,问娄娇:“你不是喜欢吃甜的?”
娄娇吞下软酪:“这姑娘不喜欢。”
是在指姜枫。
英台也点头:“怪我没提前跟姨母说,她并非我仆人,而是我朋友。大约......跟您身边的娇姑娘差不多。”
晋安惊奇又欢喜,忙握住姜枫的手:“你也是从未来过来的?我命人给你去弄点荤食蒸菜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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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枫连连摆手:“这太麻烦了,不用管我的,你们聊你们的。”
娄娇斜她一眼:“若我不说,你的腿怕是要压废了。回去后还得背我的,我懒得走路。”
姜枫脸鹜得一红,怯生生为自己辩解:“我没有......”
说完像是想起什么,她叹了口气,“好吧,我有。”
晋安母主何等聪明,自然知道姜枫的窘迫和害怕。
便说:“你是英台的朋友,便是我的侄女,我还没听够娇儿的故事,要不给我讲讲你的故事?”
夜幕为这片父权的土地笼罩上一层遮羞布。
女人们白日里的所有不甘与冤屈,都会在夜里化成那滴“没资格”落下的泪。
最终,泪成了汗水,也有了流下的理由。
千家万户的屋子里,男人们已鼾声如雷,女人们却还要摸黑擦洗锅碗和衣服。
蜡烛自然舍不得点,于是她们日日期盼今晚的月亮能再亮一点。
但宫内自然不需有这样的担忧。
母主殿内灯火摇曳,四人边吃边聊。
姜枫说到动情处还会哽咽。
她说了那个时代曾经的辉煌进步和后来的急速倒退。
说了时代对女人的桎梏,告诉发展的科技对女人肉体的践踏。
甚至民风还不如现在的大晋开放,女人说错一句话,都要被唾沫淹死。
晋安觉得不可思议:“就你说的,戴在脑袋上就能看到千里之外的人,有了这样厉害的东西,竟然思想如此糟粕?!”
她挥动双臂做了个戴眼镜的动作,样子实在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