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捂着testis蹲了下去,甚至连一句“饶命”都喊不出。
走廊中间的人看傻了,只见姬豪尔一脚又一脚碾在testis上,发出“噗噗噗噗”的节奏声。
何朝帝有点想吐,但她忍住了。
很快,他们反应过来,快速冲回寝室或是上楼下楼,三分钟时间,到了。
姬豪尔踏着地上黏腻的血迹,一步一个脚印走向各个关上大门的寝室。
“我们来了,咯咯咯。”
无意中跑上楼的人早已死在滚滚浓烟中,跑下楼的却发现跑了许久又回到了三楼楼梯口。
他们一遍遍跑下去又回来,眼睁睁看着两个手持棒球棍的女人离自己越来越近。
有人去拍关上的寝室门,可惜,他们的兄弟此时哪还有一丝情谊。
兄弟兄弟,遇凶遁地。
寝室里的人只能无助地躲在门门后,忍受一门之隔的惨叫连连。
何朝帝此刻已经杀疯了,她单手将人按在门上。
一下又一下,像是捣药似的。
在里面的人听来,惨叫就贴在他们耳边,多么刺激,比发帖造谣刺激太多了。
姬豪尔随机敲响一个寝室的门,若是开了,她会将他们干净利落杀掉。
若是没开,他们会被传送到她面前。
永远逃不出的男寝走廊,永远。
火势越来越大,顶楼正在往下塌。
这场盛大的焰火表演十分精彩,中间的广场上站满了躲避的人。
他们正在祈求上天降下暴雨。
可是怎么会有呢?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遭过的谣负责任。
他们捂住刘胜男和其她女生嘴巴的那一刻,高高在上嘲笑她们的那一刻,会想到有今天吗?
不会的,他们想不到,他们满心侥幸,甚至不是侥幸,他们觉得理所应当。
否则不会过了二十年,东校所有冤魂还被压制在这里,无数次重复那天的惨案。
重复?
姬豪尔掏出怀中的那本书抖了抖,婋莺不情不愿地钻了出来。
“其实今天就算没我,这件事依旧会发生。”姬豪尔语气肯定。
婋莺无奈点头。